但如果梁栋在定南省内惹出麻烦,他们是否出手相助则难以确定。
况且,若非走投无路,梁栋也拉不下脸去求助他人。
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心也没有那么黑,钱定邦说他已经将《厚黑学》完全学会了,这可真是冤枉了他。
不过,如果要说梁栋在康德彬面前的表现,那就是纯粹的耍无赖了。
一个晚辈只有在他信任的长辈面前,才有勇气耍赖皮。
如果要让梁栋在钱定邦面前耍赖皮,恐怕就算把他打死,他也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费赟、庄子囿他们要接手纪纹的案子,肯定不会是为了伸张正义,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一开始,梁栋是坚决反对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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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连孙明礼都妥协了,他一个州委书-记又哪里有资格去跟费赟和庄子囿叫板?
既然他们要作妖,就让他们作去吧!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想通了这些,梁栋便放下思想包袱,让唐轩配合省厅白副-厅长,做好交接,同时提醒他,不要留下尾巴,让那些人钻了空子。
唐轩当然明白梁栋的意思,他非常清楚自己应该采取怎样的行动。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纪纹案的全部卷宗和物证统统整理好,然后一股脑儿地打包交给了白副-厅长。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给自己留下必要的备份,毕竟这也是以防万一的措施。
对于这些备份是否会派上用场,唐轩无法确定,但他明白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
而那些想要从中作梗的人,如果妄图借此制造麻烦,那么这些备份将会成为他们的有力证据。
然而,白副-厅离开之后,唐轩还有一项艰巨的任务需要完成——安抚局里的同志们。
这些同事们辛苦奋战了许多天,熬过了无数个通宵,眼看着案件即将画上句号,却突然被省厅横插一手。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心中难免会产生不满情绪,这种反应也是人之常情。
因此,唐轩必须要做好同志们的思想工作,让他们能够理解并接受这个事实。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整个团队的稳定和团结,共同应对接下来可能面临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