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意思是这个小世界还有穿梭来的?!不可能啊,我都到这快八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可疑的人啊!”
“人家比你聪明呗!”
“我,我要投诉你!你人身攻击!”
“投诉已收到,暂时不方便回复,请耐心等待。”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渐渐走远,鹿门山后山又再次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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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绫自从与师父、师伯会合后,就在师父的监督下开始了漫长的巩固根基的修行。
公孙安世则变得很忙,常常一整天都见不着人影,甚至夜里也不回来,让一心想找他套秘密的云绫很是苦恼。
最近几天,公孙安世更是直接消失了,连带着三进大院里的玉麟卫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云绫问师伯去哪儿了,公孙玉瑶只让她安心修行,旁的莫要操心,她也就不再多问了。
眼看着距离演武大会开始只剩下五天时,范明承却找上了门。
正厅中,公孙玉瑶请范明承上座,又亲手奉上了香茗,这才落座。
云绫坐在下首好奇地看着范明承和公孙玉瑶,好奇他们二人会怎么相处。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师父与范夫子似乎一点也不熟啊,来来去去只在那客套。
其实公孙玉瑶和范明承都不想客套啊,但是他们是真的不熟。
蒙学结束后公孙玉瑶就没再见过范明承,她本身也不是什么热情的人,而范明承今日过来却是为了件不太好开口的事,故而两人就只得相互客套起来。
一旁的云绫看出了二人的窘境,于是趁个空档开口道:“范夫子,您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哩?”
云绫的出声,让公孙玉瑶和范明承都暗暗舒了口气,委实是方才的气氛太过尴尬了些。
范明承抚了抚胡须,看向公孙玉瑶,试探道:“那个,玉瑶丫头啊,老夫今日过来实在是有件不太好开口的事,老夫若是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闻言,公孙玉瑶略一颔首,并未说话。
见状,范明承轻咳一声,这才小心地说道:“前一阵云绫丫头不是在老夫那儿住着吗,老夫得暇就给她讲了讲经义之学。”
说到此处,范明承特意顿了顿,想看看公孙玉瑶的反应。
公孙玉瑶唇角含笑,淡淡道:“此事玉瑶已听那妮子说过,还寻思找个日子登门拜谢夫子,未曾想夫子倒先来了。失礼之处,还请夫子莫怪。”
闻言,范明承连连摆手,说道:“无妨!无妨!老夫也不是为这事来的。”
见公孙玉瑶面露不解,范明承再次轻咳一声,说道:“老夫发现云绫丫头极为聪慧机敏,悟性也高,是个好后生啊!老夫也是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收下云绫丫头作个弟子,老夫必当倾囊相授!”
说罢,他看了看公孙玉瑶的脸色,不待后者说话,紧接着说道:“当然,你还是她的师父,老夫只是教导她读书的师父,你看如何?”
公孙玉瑶还未说话,云绫已经嘴角一抽,小脸都皱了起来。
她已经不敢想象如果师父答应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
想来应该会很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