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水幕，彼此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只能呆呆看着里面有些朦胧的人影，互相看个稀奇。

声音听不到，手势倒是能看的明白，就见有个女弟子不断冲他比比划划。

经过了狐狸的长期手语培训，周小舟倒是对手语有了些了解。

她比划的是进去的方法，推开下方的一个阵法构成的门，把门关上以后，里面空间的水会很快被排出去，然后推开另一道门，也就进入了这个水底宫殿所在的空间。

周小舟无可选择，犹豫了一会，就选择了进入。

再怎样也比被困在水底强。

门口堵着一大群人，一出去，那个女弟子一把抓住了他：“哈哈，抓住乌龟了！

可是我自己抓住的，本姑娘的重赏也省下了。”

“水甜师妹，这真不是水妖，就是个男人，抓来干嘛····”

“以后，这乌龟就是本姑娘的宠物了。”

周小舟满头黑线，敢情你就是把我诓进来当宠物抓是吧？

“这位姑娘，在下确实是个人，不是乌龟。”

周小舟连忙把扣在背后的盾牌收了起来。

“本姑娘说你是乌龟，你就是乌龟。”

这个水甜师妹刁蛮的很，揪住他不放，“乌龟壳赶紧背起来，本姑娘还没有骑过乌龟，赶紧让本姑娘试试····”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走过来一个长辈，这群年轻的弟子才散开了些。

“六长老，你来的正好，看看这只乌龟到底是不是水妖。”

水甜揪着周小舟往这个六长老面前推。

这个六长老是个中年美妇的样子，打量了周小舟一眼，说：“这就是一个人，哪是什么水妖。”

水甜很有些失望，说：“既然水妖能修炼成人，人能不能修炼成水妖？”

六长老说：“人自然修炼不成水妖，但只要修炼一些化形类的术法，就能化成水妖的外形。”

“可以可以····”

水甜盯着周小舟笑，“你还是水妖，必须学会这样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