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家伙真有可能就是周某人,至少是他的分身。
元婴期怎么就能折腾出分身?这不科学。
“确实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如今鲁执事就是该死的鬼。
鲁执事自然不想就此被割去了脑袋,慌忙往客厅外逃跑,逃回君山宗再说。
往君山宗一躲,再也不出门。
这笔赌债赖定了····
但没一会功夫,就有人提着鲁执事的脑袋回来了。
这里可是天芎城,天芎城主想杀掉一个逍遥境的话,不会难。
向城主淡淡的说:“去器城兑钱。”
“是。”
那人又转身而去。
他又看向那几个鲁执事的随从:“你们看清楚了吧,只是本城主赌赢了一场,按规矩收赌债。”
这是公平赌博。
谁也休想赖他的账。
只能算是他和鲁执事之间的私事,不需要拉到宗门之间纠纷的层面。
这两亿金也是他个人赌博赢过来的钱,不算是天芎城公账,名正言顺的入他个人腰包。
君山宗这几个人只能愣愣的听着,战战兢兢地离去,赶回君山宗报信。
赢了两亿金,毛毛雨一样,不算多大的事。
向城主笑说:“周城主给本城主带来了好运,回头纳妾的时候分你几个。”
“好意心领,无福享受。”
“几时周城主本人来了,本城主必定热情款待。”
向城主哈哈一笑,转而说,“赌钱的时候,只要自己肯定能赢,还是很有意思的,周城主以为然否?”
“押重注的时候,都是觉得自己能赢才会押,事实上常有意外。”
沧小二摇头,“而且,常在河边走难保不湿鞋,赌的多了,总会有赌输了的时候,这种行为不值得提倡。”
向城主又是哈哈一笑:“所以,向某也很少会下场赌,只有稳赢时才小赌怡情一下,毕竟向某不想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