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暗藏什么玄机,不敢随便接口。
周城主怒道:“本城主遭受无数次刺杀,至少被人打死了十次,这里就是千亿金了。”
打死他一个法器人就是杀了他一次,勉强也说的过去。
感受了十次死亡的恐惧,死了十个元婴,对于他来说就是死了十次。
“这个····这个说法有点勉强,法器人不能算,账不能这么算。”
“法器人不要钱的吗?
慈悲城的法器人价值八亿金,本城主的法器人一个能打他们一百个,算价值的话,就是八百亿呢。
本城主的法器人价值百亿,市场有价,还是慈悲城标的,岂能马虎。”
他的悬赏金算是法器人的售价,虽然有点强词夺理,也不算太过分。
慈悲城出产的观光型法器人不都价值八亿金吗,还供不应求。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好好掰扯呗。
价钱虚高可以砍价,砍到五十亿,还是比较受市场认同的。周城主的法器人确实有这样的价值,在这样的围剿之下,本体都能活下来,就是价值的体现。
这一项作价五百亿,在场没人反对。
慈悲城就算不爽,连反对的资格都没有。
长长的账单,一项一项的讨价还价下来,需要太多的时间。
所谓的高人,一旦坐下来谈生意,也就成了市井之徒。
如果一方不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平等对话,高人也就不高了。
不过,谈判对象不是这些合道高人,而是那些逍遥境。他们只是来镇场子做公证人的,坐在一边喝茶,看着双方菜市场砍价一样争论不休,面面相觑。
“这样的年轻人····有一个就是宗门之幸,本宗也得栽培出来几个才好。”
“不行不行,有几个不行,一山不容二虎,顶多只能有一个。”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岂能仿造?”
什么东西都能仿造,人是仿造不出来的,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气质也就不一样,顶多只是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