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敲诈了我。”
柳如艳走过来时已经近黄昏,一身的汗,特意又加了一件外衣,频频回头,若有所思。
周某人马上蒙住了自己的眼。
她也不在意,满满的疲惫,随意的问:“你给了多少?”
“很多很多····”
“很多是多少?”
“肯定比你多,你多少?”
“他们要三千,我没给,因为我家借用登天梯给别人时也只要八百,就只给了他们八百。可我想想,这是在考核中,干嘛要另外给钱?
好像上当了。
你给了多少?
我帮你要回来,顶多只给八百。”
相当仗义,要帮他讨债。
周某人更加不敢说数字了,她要是真去要,岂不是得穿帮!
“给了就算了,大丈夫拿得起····
贫道····家有薄田几亩,还能撑得住。”
“不行,就算要收钱,该多少就多少,岂能随便乱收。”
对于钱的事,女人容易较真,她不肯甘休,坚决要去找那些执事帮他把钱要回来。
萍水相逢,何必如此认真。
周某人连忙拉住了她:“算了算了,贫道家有····矿山几座,撑得住。”
矿山几座总比薄田几亩撑得住一些了吧!
不必太认真。
“动手动脚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她连忙甩开了他的手,脸又红了一片,倒是没有再去找那些执事麻烦了。
柳家显然极有势力,才能让她下意识的底气十足,敢找圣地执事理论。
“看你很累的样子,坐下来休息一二吧,免得折腾出内伤,影响生孩子。”
周某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得把她的注意力分散。
“谁····谁要跟你生孩子····”
她大羞,捂住了脸。
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只是善意提醒嘛。
“不生也好,不生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