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左相龙得罪了人,被扣了个罪名,入狱了。”
她前夫的事啊?
她女儿不是嫁入王室了吗,还能随便被扣罪名?
“还有,那个····溪儿嫁入王室那边多年,无所出,被休了。”
难怪,没靠山了,自然容易被整。
虽说当年左溪儿的婚事还是他说和的,媒人也不担保生不生孩子吧,那个谁····
那个谁来着····
周某人忽然发现那个谁····左溪儿的丈夫,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以前挺好的关系,多年没有联系了,忘了个干净。
“左芎原本在军中任职,也被革除了,如今出了事,他们到青石县找我帮忙。”
发达起来顺风顺水,一旦开始倒霉,锅碗瓢盆全摔碎。
乔星长长叹了口气,主动给自己倒酒,再喝。
她这对儿女也是无话可说,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去看望过她这个生母,只顾着自己享受荣华富贵,落难了才想到她。
周某人翻了个白眼:“你能帮什么?”
乔星摇头:“我一个妇道人家,只是个走江湖的镖师而已,哪里帮得上什么,只好来问问你。”
“你跟他们家已经没关系了,操心他们家的死活干嘛?”
周某人断然摇头,对那家人毫无好感可言,落难了还想他帮忙,想太多了。
乔星呐呐的说:“我也不想管,可左芎苦苦哀求····”
“你那儿子算个好人吗?”
左芎自小怨他生母出身不好,拉低了他在左家的地位,从来看不起其母,当了官后更是撇的一干二净。
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
“不管好不好,他毕竟是我儿子。”
“不要理他们,那个姓左的只是入狱,让他在监狱里待着就是,又死不了。
何况武胜王朝又不是我的地盘,在那里出事我也管不了。
非要出面捞人什么的,就要欠老大一个人情了。
那个家伙值钱吗?
把那个家伙捞出来恶心我自己吗?”
他如今这样的身份,想把左相龙捞出来,不算多大的事。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