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怂人。
怂人几乎不能算是人,差不多算是羊。
山羊胡管事又郑重说道:“这是绝对不得节外生枝,有什么事也得等剿灭了流沙之后再谈,哪方生事,算哪方责任。”
这句话,其实也把周某人摆在了连家这样圣洲大家族同等的地位。
一时间掰扯不清,只能容后再议。
事实上,也是连家有错在前,但又不能寒了连家的心,免得关键时刻人家倒戈了。
和稀泥,也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周某人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事了的话,在下就走了。”
看似是审讯,其实只能算是谈话,周某人已经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无凭无据的不能抓起来严刑拷打。
“等等,等等····”
山羊胡管事和诸人面面相觑一番,有些无从下手,转而说,“很快会有些针对流沙的行动,以你的战力,理当出些力,好好表现一番····”
“别别,免得又要操心在下贪墨了什么,在下还是躲远点比较好,避嫌避嫌····”
跃下点将台就走。
点将台下已经汇聚过来不少剑神殿的弟子,其中就有贺汤计。
他忙说:“周道友,你得给在下作证,是你先进入那个石屋的,石屋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在下不知道,并不是咱们私分了,对吧?
这事你得说明白,免得有人怀疑在下贪墨巨额财富。”
若是两个人私分,也是巨额财富。
如今有些同门怀疑他跟周某人合伙私分,他有口难辩,急需周某人替他做个证,以示清白。
周某人不由乐了一乐,说:“既然他人怀疑你我私分,在下说什么,也没人信,证言无用吧?”
贺汤计有些无语,转而说:“好歹证实一下嘛。”
“既然是废话,何须多言?”
周某人不在意这么点怀疑,确实早就把该隐藏的东西都隐藏起来了。
贺汤计是真冤枉的,在意这样的冤屈,会导致他在同门里地位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