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某人虽然也喝酒,一直喝的小心翼翼,从来没有让自己喝醉过。
结果在一个杂物堆里和一个不熟的女人喝醉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说啊说,压根不记得都说了些什么。
还是甜朵的儿子睡醒了,尿了床,哭喊起来,才把两人惊醒。
甜朵连忙跳起来,用力甩甩头,连忙跑去看顾她儿子。
两人修为都不低,想要不喝醉很容易,想要把醉意甩出去也不难。
看看天色貌似蒙蒙亮了,周某人也起身开门出去,早点走掉,免得把她的名声毁了。
结果,貌似飞虎城的人习惯早睡早起,街上已经有不少人走动了,有邻居看着他走出来,一副恍然的样子。
聊个天不行吗?
百口难辩了。
也无须辨。
“这里有早餐铺吗?”
“没有,要嘛不吃,要嘛自个做。”
飞虎城这经济情况真是无话可说,完全是自给自足状态,发了财的人也是从外面买花骚的东西回来,仅仅把钱带回来没多大作用。
一个邻居大妈很懂你们年轻人的样子,“看你站都站不住的样子,回头让甜朵给你炖一锅好的补一补,没什么好东西跟我家借嘛,我家老头炖也白炖了····
对了,你是哪家后生,怎不认识?”
“呃,周家。”
有人接口说:“他是花家前辈介绍给甜朵的,第一天就对上眼了。”
“不是吧,甜朵不是挺正经的嘛,我给他介绍了好几个不错的后生,她死活不让人进门····”
“没对上眼呗。”
“寡妇那么较真干啥····”
周某人感觉跟这些邻居聊不下去,只好又退回甜朵家,去她家厨房煮一锅稀饭,也好清清酒味。
尿了床的小虎光着屁股跑过来,往他怀里躲,显然挨打了。
一对仇人倒是其乐融融了,嘻嘻哈哈的玩闹。
甜朵收了被褥床单出来洗,看了他们一眼,有些失神。
她儿子还没出生,她男人就已经走了,她家里其实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场景,三口之家齐聚也成了奢望。
“不要打他了,屁股都打肿了。
四五岁的小孩尿床不是很正常吗,十来岁还尿床的也有。”
康九九岁还尿床呢····
甜朵说:“不打能尿到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