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跟哪家有恩怨,自然就是楚家。
楚家出动过好几个圣人对他下黑手,他没有被弄死并不表示没有发生过。虽说如今勉强算是揭过了,那也是在被迫的前提下,没有得到过任何补偿,他自然是不爽的。
暗算别人几回,没弄死就当没发生过,怎么可能!
但,如今想报复一二,把事再挑起来,让楚家做了这只鸡,也得看情况再说。
“且看谁会蹦跶出来得罪贫道。”
周某人笑了笑,“贫道个人觉得常家比较合适,离不周谷比较近。”
离的近,确实容易下手。
“别别别····咱们真是自己人。”
常喜连忙取出一坛好酒,“这是家族特意送给周师兄的好酒,据说窖藏五千年以上了,在下还无福喝过哪怕一口,正想托周师兄福尝一尝····”
要是谈的好,这坛酒他也就截留下来了。
见势不妙,连忙拿出来献上,顺便讨好的蹭一口。
真是人才····
周某人也就让他蹭上一口,打开这坛酒尝一尝,给他倒了一杯。
“果然是自己人的味道。”
“对对,真是自己人,常家肯定会站在周师兄这一边呐喊助威,周师兄一定要给个优惠价。”
单单一个常家,肯定是不敢招惹不周谷的,除非有人振臂一呼,常家觉得有机会抹去这笔账,则可能跟着向不周谷下刀子。
若无法抹去这笔账,自然是尽量交好周某人为佳,肯定能得到优惠价,把家族藏酒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人心是很复杂的,而且会随着局势不断的变动。
不变的,只是趋利避害之心。
“贫道且看你如何摇旗呐喊。”
常喜把胸膛拍的山响:“周师兄且看在下表现,在下····马上去那些酒楼骂街,替不周谷争夺到大义。”
果然是人才。
有他这样的人出面解说,肯定要比周家人出面更合适,确实能夺得大义的制高点。
打发走常喜后,下一个来的则是吴家那个大管事····应该叫鬼手。
“这里安全吗?”
他警惕的东张西望,意思是问隔墙是不是有耳。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