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某人顿时又恼了,“胡乱往他人头上扣帽子,就是开战的意思,楚道友这是想发动哪个程度的战争?
贫道奉陪到底。”
刺猬似的,一碰就炸毛,楚天阔感觉跟他聊不下去。
其实是圈子不同形成了不同的思维方式,楚天阔这个圈子里的人就算闯出天大的祸了,就算责任很大,其实本人也不会受到责罚。
顶多训斥几句。
他们可能也会拿出来以事论事的分析一下,觉得谁责任大,说明白就好了,以后不要再犯嘛。
周某人则是一点点责任都是要背的那种人里走出来的,一点点责任可能就会被无限放大,成为杀一儆百的对象。把这么大一场战争失利的责任扣他头上来,承受得起吗?
抄家灭门不为过。
这样的责任一点都不想挨边,说他责任重大,不是判他全家死刑一样的事?
若是如此,他就敢发起另一场战争抹去这个责任。
“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周道友何须如此激动?”
“你这是乱扣帽子。
你若是能耐,早早扫平流洲就是,哪来这么多事?
自己无能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相当不要脸!”
楚天阔想发怒,又有些不敢,毕竟这里不是他的楚囚山庄。
被人居高临下压制住的滋味,相当不好受。
无法因此扳回一城,跑去流洲打死打活冒风险干嘛?
所受的罪变得毫无意义。
他有些愣神,好在同伴也不都是猪队友,有人笑着岔开话题:“周道友,失礼了,打翻了茶杯。
在下觉得此茶确实甚好,可否再来一杯这样的好茶?”
“对对,在下也想再好好品味一番····”
“真是好茶,还请周道友莫要吝啬。”
周某人无语的看着这些家伙,又吆喝了一声:“上茶。”
反正也不值钱,随便喝。
几个乖巧的师妹很快又重新端茶出来。
“周道友真是好享受,丫头姿色都不错嘛,送个给在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