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辜管事连忙放下手里的酒杯,差点喝了,“那掌柜因何要毒杀贫道?”
无冤无仇的。
掌柜跟他是无冤无仇,若是料定他会把这酒拿回去跟周某人共饮,则成了遭殃的池鱼,也在被毒杀的范围。
敢用来毒杀一个合道境巅峰和周某人的酒,必定是少有的剧毒。
“只是感觉这酒有毒,其中有不该有的东西,是不是会喝死人就不知道了。
酿酒方法各有不同,有些酒里可能会加入一些未知的东西,也是有可能的,就是贫道不知道这酒里加了什么,没见过的东西,有些怀疑。”
千年以上的好酒通常会加入一些珍贵的药材再窖藏,他喝过不少了,还有不认识的东西就有些怀疑。
“这····这酒还能喝吗?”
“至少得先找个人试毒,没事了后才能喝。”
辜管事东张西望:“找谁试?”
他也确实想早点确定这酒到底有没有毒,若有,好找那掌柜算账。
不周山庄这里连只小动物都没有,想要试毒真得找人。
“前面不是关着不少俘虏吗,你看谁不顺眼,就请他喝杯酒。”
试毒也确实是俘虏该干的事。
俘虏是人,也不是人。
辜管事想要知道结果,端着酒杯提着酒壶真去找俘虏了。
别人的命自然不值钱。
周某人也不敢喝这酒,万一真有毒,还是极其难缠的毒,喝一点都是给自己找麻烦。
他自己又不是没酒喝,又拿起了自己的酒葫芦。
病从口入,病通常就是毒引起的,毒自然也是从口入,吃喝归吃喝,不小心谨慎就是作死。
他独自一人坐在露天的地方,自然很受关注,不周山庄那些巡逻的、护卫的都会注意他的动向,频频看过来,想要找出谁是内奸,完全不可能。
内奸这东西,在哪都让人头疼。
他自己还是流沙的内奸呢。
他的生活也没有别人想象的丰富多彩,一样是困在井中,抬头看着头顶的穹窿,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跳出去。
跳出一口又一口井,还是在井中。
只有天上的穹窿始终只能看到一小块。
到不了自己眼前的事,一样在不断演变中,他需要猜测那些想他死的人都在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