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抛过来一个媚眼,给男人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觉得有机会进一步发展下去,而卖力的帮她把事尽量做好,才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
很会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
这样的诱惑,对于周某人这样····经历过桃花劫的人来说,不仅没起到预期的作用,反而让他恶心了一下。
耿老七的白莲花生长在淤泥里····
以周某人阅人无数的经验判断,这女人多半在争权夺势中,或者宫斗中。
“骆十八,你眼睛进沙了吗?”
“呃,骆十八是谁?”
“那个骆兰说你是她十八代祖母····”
“我娘家姓花····”
“无所谓,名字只是一个人的标记而已,在贫道这里你就是骆十八。”
她无语的重新打量了周某人一眼,问:“道友贵姓?”
“无所谓,你爱叫贫道什么就是什么。”
“那就····叫你师弟?
你是我师兄的同门,叫师弟没问题吧?”
“随便。”
“怎么能随便呢。”
她微微笑了笑,“多有失礼,师姐应该无意中得罪到师弟了,师姐诚心致歉,师弟莫要放在心上,可好?”
“十八师姐放过耿师兄可好?”
“不是师姐不放过他,是他不肯放过师姐才对吧?”
“耿师兄就此消失在人海,你又不愿意了,是吧?”
她沉默了好一会。
她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其实他一直都是我依靠的人,唯一的一个长辈了。
只是长辈,你懂的。”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依赖,自己不是孤苦无依,还有可靠的长辈可依靠。
所以,耿老七过于靠近,她不愿意,过于远离,也不愿意。
周某人微微一叹,说:“利用完了,就放过他吧。”
“所以啊,师弟要劝住他不要再来了,免得生出事端。”
“但愿如此。”
周某人不想跟她说下去了,起身就走,又走到了城主府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还是喝酒有味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