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奉孝明明是为公则兄报仇而来,为何又会成为李子坤的书童?其中又是有何缘由?”
“那刘玄德空有仁德,对外又是一味怀柔妥协,屡屡错信李子坤,为一郡守坐镇一方尚可,恐难成大气候。”
不过,也有一士子在叫好声停歇后,就似是故意钓鱼那样唱反调道。
看来,有一些势力果然已经相当在意吴郡,探子居然都开始往造船工场渗透了。
不得不说,郭嘉这一套七分真三分假的说辞可堪完美。
造船工场算是吴郡机密等级颇高的一处地方了,许多信息根本就不允许在外流通。
“只待三年之期一过,吾无须再为李子坤书童,重获自由身,待吾堂堂正正揭穿那李子坤的真面目,诸位便知我所言非虚。”
“可笑的是据我所知,造船工场那边的工匠的答复是没有个三五年进行研究,根本就不可能建造出那等规模的巨型海船。”
醉态尽显的郭嘉,此刻却是一副指点江山的姿态,道。
这一番话,显然是更为露骨直接。
“要我说,那李子坤只是徒有虚名之辈也就罢了,便是那仁德之名在外的刘玄德,却也是过分仁德,以至于徒有仁德却未有英雄气以及大志向。”
“呵,诸位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更别说,这些被郭嘉有意相邀的士子要么就是纯黑子,要么就疑似各方势力的探子。
“不想奉孝成为那李子坤的书童,背后还有这等缘由,端可见那李子坤无耻之极,欺君子以方,迫使奉孝为之效力。”
只是郭嘉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对于士子们的追问却是推脱了过去,道。“背后议人,非君子所为也。”
说到最后,郭嘉就仿佛心中的怨恨彻底爆发了出来,甚至一脚踹翻了自己面前的桌案,将桌案之上的美食踢翻在地。
“吾亦曾据悉那山越叛乱之事,莫非其中另有瓜葛?”
“否则,吾焉会声称那李子坤实际才能不过尔尔,实乃志大才疏之辈。”
而郭嘉下一瞬却是斩钉截铁地摆了摆手,道。
不过,刘备这心怀百姓的仁德名声,即便是一些对李基多有不服的黑子亦是心悦诚服的。
“也就是那李子坤顾忌面子,将其中真实内容掩盖,转而美化修饰了一番对外宣扬罢了。”
“然,山越,贼子也,一味怀柔养之,他日定成吴郡之患。”
此言一出,满是醉态的郭嘉以及坐在旁边房间的李基眉头均是隐隐一拧。
“且,近来由于那个锦帆贼甘宁时常在扬、徐两州劫掠,对于吴郡的捕鱼造成了极大影响,那李子坤天天唉声叹气却又是无计可施,只得是不断催促造船工场那边尽快建造出可以与锦帆贼甘宁相抗衡的海船。”
“郭兄,还请解惑一番,也好揭穿那李子坤欺世盗名的真面目。”
“吾没醉!!”
眼看着郭嘉似乎越说越过,暗自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