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坤,此事该如何是好?”
“益州若是被刘景升所夺,荆益连成一片,于天下大为不利,当阻之。”李基答道。
“备亦是此中之意。”
刘备点了点头,赞同道。
当然,大局观放大一点,那便是于天下大为不利。
说得实在点,那就是对刘备大不利。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坐守荆州的刘表才是符合刘备的利益。
若是刘表做大,那么刘备反倒是睡不安稳了,需要时刻防备着刘表沿着长江而下偷袭扬州了。
旋即,刘备继续问道。
“可……该如何阻之?”
李基笑着说道。“此事易耳,只需由主公唤来刘季玉,对刘季玉提点几句也就足够了。”
“如此简单?”刘备有些不敢相信。
“刘季玉贪图享乐,但绝非蠢人,只需主公言明厉害,刘季玉自然就会疏远小心。”
“而只要刘季玉不被诈入荆州,刘景升便是倾尽荆州之兵想要攻入益州也绝非易事。”李基答道。
“如此倒是简单,备这便派人去将刘璋寻来。”
刘备道了一句,然后便遣人去将刘璋寻来。
旋即,刘备想起了交州之事,问道。
“子坤,近来不乏有世家中人充当说客为张子布求情,想来张子布与备生出间隙而被软禁之事已传遍天下,只是如此当真能让张子布被朝廷任命为交州牧?”
“如此便足够了。”
李基尝了尝重新泡好的香茗,道。
“朝廷不在乎谁是交州牧,只在乎那个人与主公是否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