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扬州那边没有来犯,否则益州军这边只需拖上两三个月,就足以让整个荆州被彻底瓜分。
刘表眉头紧皱,然后追问道。“异度,可有良策教我解此困境?”
蒯越思索了一下,小心地答道。
“刘益州此举,恐怕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逼迫主公交出那不知在何处的刘璋。只要刘璋返回益州,益州军自会退兵!益州军一退,袁公路便不足为惧。”
刘璋在何处?
自然是在刘表的手中。
只是此事在荆州之中也仅有寥寥无几的心腹知晓,军帐之中的不少将领是不清楚的。
而此事一旦泄露出去,必然会让刘表担上恶名,所以蒯越只能是隐晦地表明着意见。
然而,坐在主位上的刘表还没有吭声,蔡瑁就先一步跳脚了。
因为,袭击刘璋的人正是他。
蔡瑁深怕刘表为了撇清关系,直接把锅都甩到了自己的头上,然后把自己的首级给剁了下来劝说益州军退兵。
“大胆,尔这莫非是要扰乱军心乎?且不说刘璋遇袭之事说不准就是益州凭空捏造的借口,即便抛开这个不存在的事实,尔为何觉得仅仅是交出一人,便能让益州军退兵?”
“此刻越是软弱,便越是增长敌军气焰,让敌军以为荆州内部已是虚弱不堪。”
“在这等情况下需要的是强硬的反击,而不是毫无骨气地说降!”
蔡瑁的攻击性无疑远在蒯越之上,隐喻得蒯越气得就差七窍生烟。
以蒯越之见,这无疑是眼下化解困境最为简单的方式。
刘焉将死未死,需要的是益州内部的稳定,只要刘璋回到益州,病重的刘焉断然不会再冒着风险继续进攻,妄想与袁公路瓜分荆州。
“蔡德珪,你这是惟恐天下不乱,蛊惑主公陷于危险境地……”
“哼,我蔡瑁一心为公,对主公忠心耿耿,确是不像某人只想着明哲保身!”
“若论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