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徐莉所谓的默契,徐莉的果敢都是得到我眼神鼓励的。
所谓默契一定是一个人的想法得到了另一个人的相同的契合,徐莉有我对她的鼓励我们完成了一次心领神会的配合。
也正因为这个配合,让我自己倒在血泊之中,徐莉还是被那个持匕首的家伙花了她绝世俊美的脸。
要不是他们也有一个被我和徐莉伤了手脚,他们需要花时间撤离,他们已经顾不得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人,一个已经被脸上花了一刀血肉模糊的女人,一个依然倒地不起的汉子。
他们匆匆离开了。
徐莉哭着把我翻身,看着我的枪口还是在沽沽的流血,她手慌脚乱的帮我按住伤口,一边拼命的喊措日丹增。
措日丹增咳着血摇摇晃晃的起身,又再次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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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基上的卡车启动了,黑夜了像一条亮着蜿蜒的蛇向着南方而去。
路基上停下车,有人下了路基,来帮忙。
我被抬上了车,徐莉哭着拜托路人司机将措日丹增一起送医院,徐莉拉着我返回巴嘎乡医院。
他们是偷猎者群体。
我应该想得到的,既然是一支我们没有找到线索的偷猎者群体,那么他们应该有三人个的,他们有三支自动步枪的。
尽管这支车队不是来自那个偷猎者群体,但如果就以我自己猜想的那么去做,我就不会让徐莉和我除外那么不可掌控的环境下,我怎么那么单纯以为他们拿出一支枪就认为他们只有一支枪!
这个疏忽让美丽倾城的徐莉毁容了,那一刀不轻,由下而上,右边脸上由嘴角直到眉骨。
我在进入巴嘎乡医院之前醒来,车上只有我和徐莉,徐莉没有看见我醒来,她认真的开着车,脸上的血已经流的到处都是。
我看着徐莉的样子难过的流了泪,她不应该受这份罪的,她本可以不用来陪着我这趟救赎之旅。
她从此不再是绝色倾城的美人儿了,不再像内田有纪小姐了,她是一个脸上有着一条伤疤的女孩,只是一个勇敢的女孩。
“对不起!内田有纪小姐!”
徐莉听见我的声音,笑了:“撑住!我们要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咳…咳…咳”我被徐莉的勇敢感染,我想再说几句,可是口里的血让我发甜,发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