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是谁这么吵闹啊?”张志豪明显也看见了玉国国主对于上官铎的恶意神色,急忙站到上官铎的面前出言询问道,袒护的感觉特别的明显。
“呃,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罢了,交给下面的人去解决就好了。”反应过来的玉国国主立马回复道,毕竟这家伙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若是让夏国之人听了去,那不彻底可以明目张胆地撕破脸皮了吗?
如今她还没有打算这么早撕破脸皮,这两家虽说已经与霸权国联姻了,可这霸权国的为人处世方法她可看得一清二楚。夏国离自己又那么近,万一一不小心自己落得与乌国一个德行,那就得不偿失了,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能得罪。
“哎?此言差矣,这可是我们两国的结交功宴啊,再怎么无关紧要之人捣乱都得重视!不然扰了和气,结交就没有好兆头了,到时结交破裂就不好了。”可张志豪就不这么想了,从上官铎的表情来看,外面这家伙就是他来此地的目的,又怎会轻易放弃呢?既然这玉国想做墙头草,那他夏国就得牢牢拉拢每一个来之不易的盟友才对,不然霸权国加上婴国一起势大,他们夏国可难抵抗了。
“没事的,这等无关紧要之人切莫打扰了大使的酒兴,随意交给任意一个人解决就好了!”玉国国主急忙拦着张志豪说道,随即怒瞪了一眼身后的侍卫长。
“快去叫玉香叫解决这个家伙,不然她这圣女之位我不介意换个人来当!”玉国国主立刻传音说道。
“对了,我记得贵国圣女就叫玉香叫吧?这莫不是……”张志豪的一句话只讲到了一半就让玉国国主陷入了慌乱中。
“啊哈哈,张大使多虑了,我国叫玉香叫这个名字的不说有三十万人,起码都有十万来人。而我玉国圣女可是注定要接替玉国国主之人,没有到达跟脚之时是不会让她考虑婚配之事的。就如我玉香罕这个名字,在全国都多达百万人!”玉国国主急忙解释道,可额头上冷不丁地一滴冷汗滑下可是实时地将她的心虚给体现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啊,那行吧,咱继续喝酒,吃菜!”张志豪说道,随即转头看向身后,这才发觉原来他们一直都在皇宫内站着聊天。
“啧!原来这就是玉国的待客之道啊,我这才发觉自己竟是在这里与国主站着闲聊了这么久。说是庆祝两国建交,却是连壶热茶都没端上来过!看来怕是不满意我们夏国,想借此机会表达一下了!”张志豪瞬间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这可把玉香罕吓得汗流浃背了起来。
“宫内的人都死了吗?没看到朕领着贵客进来都这么久了吗?热茶都没奉上,就别说酒菜了,非得朕下令将皇宫所属全都换一遍才会做这种基本的事吗?是不是最近孤心情好,你们就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呢?”玉香罕的声音直接响彻整座皇宫,里面原本就忙忙碌碌的宫男们一个个吓得更加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一张长长的酒桌和琳琅满目的酒菜就已经上来了。而皇宫之外,所有官员也在同一时间接到玉香罕的传唤,纷纷不要命地往皇宫内奔来。
“唉,玉国主,为何如此冷清啊?别说是舞妓们了,就连当朝官员都没来,看来还是……”张志豪见她这么快反应过来酒菜之事,也立刻就找起了茬,可话还没说完,人便已经到了。
“陛下,臣等来迟,还望陛下降罪!”一行官员跪倒在大殿门口战战兢兢地山呼道。
“无妨,诸位卿家也是为了举办夏玉两国建交大典忙前忙后的好些时日了,原本计划于今晚开始的宴席提前了,朕便不怪罪你们了!”见她们都如此迅速,玉香罕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放下了心,淡然说道。
“不知是哪位仙子负责宴请宾客事宜啊?”这时,张志豪的又一句提点,将原本放下心的玉香罕又给整得提心吊胆了起来。
“对,为何不邀请夏国之人前来啊?莫不是你不满夏玉两国之建交?”这时,玉香罕又得端着架子,故意恼怒地问道。
“微臣惶恐,请帖已经发出去了,莫不是底下人没有送到,半路被人截了去?听闻最近婴国一队雇佣兵被开除,在边境做起了打家劫舍的生活,估计是被他们截了去。”那官员也算是聪明的人,知道如今玉香罕在推罪,急忙也将罪责推给了别人。
“这样啊,那便没事了!”张志豪看了眼汗如雨下的那名官员,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便安然转身坐在了酒席之上。
“既然张大使不追究,那我也不说些什么了,只是明知如此,你就该做好准备,小惩大诫,朕罚你十年俸禄你可有意见?”玉香罕知道张志豪已经不再计较了,只不过作为国主,她还是不能就这样糊弄过去的,还是得装模作样地惩罚一番。
“多谢陛下开恩,臣定当铭记陛下恩德!”官员也是庆幸自己脑子转得快,不然这次估计得进入牢里面待一段时间了,等到玉香罕想起来,估计她都快憋死了。
“行了,要谢你就谢张大使大度,不开罪于你,坐下喝酒吧!”玉香罕随手一挥淡淡地说道。然后走上主座举起酒杯,一番慷慨激昂地演说,将酒席的氛围变得热闹了起来。
“张前辈,熊老前辈那边……”上官铎冒昧传音打扰了张志豪喝酒的雅兴,可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无妨,那家伙的修为死不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让他彻底绝望,这才能让他感受到我们雪中送炭的暖意啊,不然怎么招安?我已经探查到了,前去见他的,不过一个化神七凝的女修,估计就是那个什么圣女了。”张志豪一边与玉国众人谈笑风生,把酒言欢,一边冷静地给心急如焚的上官铎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