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衡听到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没滚下山去,慌忙递出手里的烧鸡:“喝酒!喝酒!”
两个人就坐在门口的草地上,一手抓着烧鸡,一手捧着酒碗,开始谈天说地。
他们从华子衡的艰辛童年讲到尚晚秋稀里糊涂的交了学费跟着老头子学武,从武痴孟远冬因为看到三师姐练武时手臂举的不平不直而喋喋不休,又讲到了已经被关了差不多一个月禁闭的二师兄……
最终在喝了三碗酒之后,三师姐又进入了一手拄着桌子,一手托着下巴的迷茫状态,嘴里还迷迷瞪瞪说着:“大师姐前两天出关了,她好像很久没吃过新鲜食物了,应该很馋的吧?你去给她也弄点吃的,你还没见过她哩……”
华子衡还算是清醒,扶着三师姐歪歪扭扭回到了床上,看着她头一歪就睡了过去,笑了笑,随即走出门去,收拾好了一片狼藉的酒场,扛着米向着另一侧的山腰爬去。
……
在华子衡快要走不动的时候,终于远远看见了一处小房,门口的灌木丛十分茂盛,杂草长势很好,甚至堵住了门。
华子衡蹲在门口喘了会儿气,轻轻敲了敲门。
过去了半天,终于有人来到门前,随着长长的“吱呀”一声,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张呆呆的脸,眯着眼睛,怀里抱着一把笔直的刀,样式很像前世非常有名的唐横刀。
她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谁?”
华子衡看着眼前蓬头垢面却仍显清秀的女子,指了指自己,刚想说些什么,便被扑面而来浓重的一股装修的刺鼻异味狠狠呛了一下。
这里从汤师傅定居和平山建成房屋刷漆之后似乎就没怎么打开过,这味道里面不知道包含了多大浓度的甲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