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阵,只见不远处有一个土地庙,庙里火堆烧的正旺,两匹马来到庙门前停下,两个人满脸焦急的迎了出来,却赫然是燕云商会的二当家元月和丐帮鱼筐,而骑着草原宝马救人的,自然是元朔和慕容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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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朔揭去蒙面巾扶着秦风下了马,慕容也抱着已经昏迷的石头下马,将二人安置在避风的角落里。元月一见秦风受伤,心头一阵悲戚,看着秦风满身的伤痕刚喊了一声:“秦大哥。”却一阵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
秦风一见两人,也有些惊讶,歉然的向元月一笑:“小妹,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也多亏大哥出手相救,否则就真见不着了。”元月不想让秦风看到自己流泪,起身说了句:“我去给你们拿药。”便转身走开了。
秦风转向鱼筐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鱼先生怎会在此?”鱼筐一时赧然,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元朔一直在暗中观察,这秦风的伤的确不轻,自己再晚到一步,这两人肯定就已经是两具尸体了,而见到鱼筐后的惊讶也确是不假,看来岳阳城内的确是突发了重大变故!于是连忙在旁说道:“多亏鱼先生赶来告知贤弟会有危难,才让为兄及时赶到救下贤弟。”
秦风抱拳施礼,却并无多少感激之情:“多谢鱼先生,只是鱼先生如何会知道我有危难,却又为何舍近求远,不直接知会秦某,却跑来找元大哥求助?若是鱼先生肯提前知会一声,秦某又如何会失去这么多弟兄?!”
元朔一见秦风非但不感谢,还很记恨鱼筐知情不报,连忙上前圆场道:“贤弟先莫要动怒,鱼先生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丐帮毕竟算是半个朝廷的势力,鱼先生若是提前知会你,就等于是公开和朝廷作对了,怪只怪鱼先生找到为兄的时候稍微晚了些,为兄一路快马加鞭赶去,还是慢了一步,差一点连贤弟都救不着了!青衣社的弟兄们,着实是可惜了,哎!”
元朔长叹一声,摇头唏嘘不已。鱼筐也赶紧躬身施礼道:“鱼某曾经承过青衣社众位的情,又与秦大哥结为盟友,奈何鱼某身系宋老帮主的嘱托和整个丐帮的安危,在知道漕帮联合官府要连夜铲除青衣社时,也是震惊不已,左右为难之下,只能一边下令丐帮弟子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清风别院,只希望能尽量拖延一点时间,一边循着慕容先生的踪迹找寻唯一能帮忙的元大当家,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鱼某愧悔无比,甘受责罚。”
秦风却还是紧盯着鱼筐:“我与元大哥的关系从未向人公开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鱼筐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们乔装游历公子进入岳阳城之时,我恰巧看见了,后来结合聚会上慕容和秦大哥的言语,我略一猜想,就大概猜到了,之所以会赶来求救,其实也是赌一把,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到底有多深,元大当家又是否愿意冒死相救。幸而被我这点小聪明真的给猜中了,不然,我将愧悔终生啊!”
秦风这才略微点点头,脸上却还是不尽信的表情,元朔在一旁看着,心里反而又放心了几分。此时刚好元月取药进来,也觉得这事实在也怪不得鱼筐,走过来劝说道:“秦大哥,鱼先生能不顾个人安危前来报信,已属不易,毕竟他是丐帮代表,还要为整个丐帮负责,就是小妹我身处此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只要秦大哥还活着,就已经比什么都好!”
元月说话间眉目流转,满是柔情,秦风一时也有些歉然,再次向鱼筐施礼道:“多谢鱼先生相救,秦某一时气急糊涂,失礼了。”鱼筐摇摇头:“秦社主切莫言谢,能被秦社主责骂几句,倒也还安心些。鱼某也不便久留,得赶回去安抚丐帮弟子了,各位,就此别过。”鱼筐说完,向众人施礼后,转身从庙后牵出一匹马,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元朔点头赞许道:“这个鱼筐,年纪轻轻,倒也的确是个人物!”秦风疑惑的问道:“既是时间紧迫,鱼筐应该是报完信就赶回去的,为何却一直在这里等候?”元朔哈哈一笑:“他来的如此突兀,我等出城之后又遭遇了伏击,虽然有惊无险,但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诓骗完美回去自投罗网。所以为兄才把他扣住,若是有诈,也好让小妹拿他做人质。”
秦风这才恍然大悟,赶忙向元朔抱拳施礼道:“小弟还未多谢大哥救命之恩。”元朔连忙握住秦风的手说道:“贤弟无须多礼,待为兄先帮你医治箭伤,你才好下手医治你这位兄弟,在你这位真正的大医家面前,为兄也就不班门弄斧了。你这位兄弟可是伤的不轻,能在漫天箭阵、几十杆霹雳雷火铳和四门大将军炮面前保你无恙,这位小兄弟非但武功出神入化,对你的忠心更是难得。”
慕容早就麻利的安排好了一切,扶秦风坐到火堆旁,元朔兄妹开始帮秦风拔箭疗伤。没有麻药,只能让秦风咬住树枝,元朔用小刀将几支箭头一一取出。每取出一支箭头,元月就连忙给他敷上金疮药,一边敷药一边心疼的轻声叹息,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待处理完箭伤,接着又将其他伤口也处理了一遍,待到全部弄完,秦风已经痛的满头大汗,可他却一直没有哼出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