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外!峡外有敌来袭!”
顿时,场中乱作一团,仅仅数轮箭雨,数百北冥骁骑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射杀于此。
与此同时,一群披着白狼袍,跨着白鬃马的持刀人于峡外策马冲杀而来。
其人皆持一柄八尺余长的双手刀,虽不是军伍,可冲杀之势却丝毫不比军中骁骑要差。
长刀所过之处,人马俱碎,神鬼皆亡。
“书,书哥,那白衣女子怎么那么眼熟!”
石壁边,富大海死死盯着那抹厮杀于战场之上的白衣女子,可饶是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
马背上,拓跋启微眯双眼,率先认出了那抹白衣女子“此女,是当初赴北冥为质,在广阳道境内的一处客栈内所遇见的女子!”
“昂!对对对!是她,是她!”闻言,富大海这才想了起来。
“闻人...汐”原地,墨书目视前方战场,思绪也一下被拉回了当初在北冥大都的日子。
说实话,要不是今日得见,他还真忘了这一茬。
不多时,随着眼下这群身披白狼袍的持刀人杀入战场,场中仅存的数百北冥骁骑死伤殆尽,再无一战之力。
场中,待亲手了结掉最后一个北冥人的性命后,闻人汐默默转身。
一人,一刀,一袭染血白衣,迈步走来。
看着那抹走来的持刀白衣女子,在场数十质子军残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冷,哪怕前者未出一言,未说一句,众人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
月色下,一袭白衣无任何点缀,只有鲜血染身。一柄雪白长刀简单至极,只有刀尖血水滴滴答答,落向地面。
尤其是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让人不敢直视,更升不起半点逾越之心。
三米之外,闻人汐顿住步子,抬头看向马背上的那抹残破血甲身影“破烂书,你,可真狼狈”
墨书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杀人女,久违”
“我说过,我会来,报恩”闻人汐面无表情,清冷出声。
“小姐!战场已清扫完毕,再无一活口!”不远处,一身披白狼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来。
闻人汐点了点头,道“让苦叔他们,下来为这些人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