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俩找我练练?”墨书没好气道。
“卑职不敢!”青年甲士再次单膝跪地,深深俯首。
“千户,你,你这不是说笑了么...”残耳陪笑,连连摆手。
“行了!都随我来!”言罢,墨书双手一背,转身就走。至于先前的好心情也在此时不复存在。
见状,残耳,狮狂,那木错等七十二名质子军身影不做犹豫,连忙快步跟上。
“小子,爷爷叫残耳,有种的,日后再约!”残耳瞪眼低声道。
“老子等你!”青年甲士毫无惧色。
“记好喽!爷爷名狮狂!”狮狂路过低喝。
“老子们怕你不成!”一旁,年轻甲士当即上前。
“小崽子,爷爷砍人的时候,你怕不是还没断奶!”那木错随声上前。
“老子们冲杀敌阵的时候,你怕是连场像样的仗都没打过!”另一名值守甲士怒声低喝。
“奶奶个腿儿的!不行现在就练练!”狮狂双手叉腰,一时也忘了压低嗓子。
“来!老子们八人分分钟灭了你等!”青年甲士也忘了所有,放声怒吼。
一时间,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大有一副当场便干一架的势头。
“当老子说话是放屁么!”墨书顿步转身,看着前方即将要打在一起的人群
“都给老子滚进来!”
闻声,在场之人不论是谁,心里顿时便咯噔一下。
没有犹豫,甚至连半分拖拉都不曾有,连同残耳,狮狂,那木错在内的七十二质子军身影连忙放下架势。
一个个臊眉耷拉眼,快步跟上前方身影。
前方,墨书背着双手,脸色已然黑如煤炭。
甚至他连想都不用想,别说日后,就是今晚,这两帮人都得先干一架。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议事厅外院。
“千户,这是大月的哪支军队,咋穿的用的都和楚将军手下的那帮虎贲骑弟兄大差不差啊?”说话间,狮狂一屁股便坐到了台阶上。
墨书没好气瞥了眼前者“虎贲左军,先拓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