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帐内众多身影全都笑着点头。
没人在乎这个主事人的身份,所有人只在乎一个东西,和谐。而不论是资历还是稳重,何大山都当之无愧这份和谐。
次日清晨,部落左侧,某处睡帐外
海格提着一盒奶制品,不由分说便走进了帐内。可当她看见躺在床上的身影时,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傻犊子!你睡觉为何不脱衣服?”
床上,墨书顿时惊醒。
看着帐内那袭鲜红长袍,额头处挂着一圈银饰的苗条身影,墨书有些不确定道“你,就是昨日的那个女子?”
“都说了我叫海格!你这人怎么还没老就开始脑子不好了!”海格边说边打量着帐内环境,随之走向一旁的兽皮毯上坐了下去。
“给!我阿妈做的奶豆腐,奶皮子,还有些酸马奶”
墨书嗅了嗅鼻子,伸手便将木盒接了过来“闻着,还挺香...”
“那是自然,我阿妈可是我们疾狼部最好的女人!”海格骄傲的仰着下巴。
“傻犊子,你这衣服里头鼓鼓囊囊,裹的什么啊?”
“没啥,怕冷”墨书边吃边摆手。
“哦...”海格略显无趣的点了点头。
瞥了眼那坐在床上埋头大吃的身影,突然,海格一把便扯向了前者的衣袍。
“甲!是甲!”海格顿时瞪大了眼睛。
“大惊小怪的作甚,出门在外还能不穿点儿保命的东西了?”墨书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眼底间的那抹惊色也不着痕迹的掩盖了下去。
“你,你是从哪儿搞到甲的,竟还是铁甲!”海格没能平复心绪,淡蓝色的瞳孔始终都盯着那裸露出来的前胸甲上。
“小爷是作甚的?这战马都能贩的起,搞个胸甲又何足道哉”
闻声,海格这才打消了心中疑虑“也对,你们外来人路子多!”
“傻犊子,你这甲可真好看,比我见过的任何一套甲都好看!”
“开玩笑,这可是小爷托人花重金,在军队里搞来的”墨书索性也不在遮掩,大大方方的将前胸甲暴露在空气中。
“好是好,就是为何在胸前装一个玉牌牌,中看不中用!”海格认真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