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周身,竟然环绕着他无比熟悉的金光。
两道身影快速越过几个领头人,来到这个战场附近,其中一人正是治仁,他看起来很疑惑,但还没来得及询问。
千延就用嘶哑的声音喊道:“放开我,不然连你一起杀!”
这句话决绝至极,治仁还没反应过来。
接下来敖祸的另一句话,就让他也呆愣在原地:“我的母亲与你的父亲同归于尽了,原因是我的走水,有两个人说要代替你死,现在已经死了一个。”
尽管话语简洁,但其中的信息量却极大。
这让治仁也无法正常思考这些问题,他颤抖着问道:“敖....祸,你说什么?”
可能在这三人中,唯一算得上理智的,就只有真龙了。
他缓缓开口,将这个打算隐瞒一辈子的秘密说了出来。
千延听完那些话,脸上青筋暴突,双目圆睁,犹如燃烧着熊熊烈火,杀意愈发浓重得仿佛能凝成实质。
他紧握着长刀,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竭力压制内心汹涌的怒火。
而治仁听完,表情呆滞至极,眼神空洞且迷茫,仿佛灵魂在这一刻被抽离。
他双唇微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脸上的肌肉不时抽搐一下,显示着他内心的极度挣扎。
敖祸看着两人,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开口说道:“如今的对错纠葛太多了,解决的办法恐怕只有死亡了。”
千延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敖祸,咬牙切齿地吼道:“死亡?这就能解决一切吗?”
治仁则是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 ,心中无数念头飘过。
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这样的情况却由不得他说那些劝解的话。
再次睁开时,眼神中多了一丝决然:“既然如此,那就战吧,用生死来决断这一切!”
敖祸看着二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开口道:“当下的对错纠葛繁杂,解决的办法,唯有死亡了。”
自信代战之错,放虎归山之错,恩将仇报之错,三种迥然不同的错误,却都同样牵涉到一个“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