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吗?”
“我当然没去啊,但我六哥非要我去。”
“那你去了没。”
“没去,但是看到了。”
“你没去,怎么会看到呢?”
“我当时还小!看不看怎么是我能决定的呢。”
“原来你小啊,哦~”
“得罪了大哥后,我和六哥就在家里混不下去了,六哥很快就被逐出家门了,我也在十六岁后被排挤出来了。”
“原来你十六岁就出来闯荡了。”
“是啊,我要在外面闯出点名堂来,让站在我大哥那边的父亲看看,谁才是他最骄傲的儿子。”
米兰森瞪大眼睛,泛着酒嗝儿说,随后他又不太放心的看向林登,叮嘱道。
“我和你说啊,我这些话可是没对别人说过,你可千万要保密啊。”
“我会的。”
不知道喝到了多晚,反正林登早上醒来的时候,先感到的就是宿醉的疼痛。
带着恶心去吹了吹朝阳下的清风,才感觉稍微好点。
他去找伊里宁的时候,伊里宁还在呼呼大睡,明显没醒。
林登只好找到伊里宁的仆人交待一下自己的请求。
“等伊里宁大人清醒后,我会记得和他说的,安格斯少爷回去休息便是。”
“多谢了。”
林登回去后,便又继续开始修炼。
随着他对战辉的理解逐渐增加,利用战辉释放出来的战技,威力也有所增加。
尤其是三段斩这门战辉,颇为花哨,有三段不同的斩击。
必须得多练才能得心应手。
凡事总要多琢磨。
剑技毕竟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多么美丽的语言去掩饰,这始终是事实。
不是杀别人,就是被别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