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口唾沫星子吐在陈琴脸上。
不动手动口还不行吗?
他还说:“扯平,本官不计较你刚才的无礼之举。”
然后。
“呸呸呸。”
陈琴这回数口唾沫星子吐他脸上,气的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就你这样不懂尊敬长辈的人,还想要我女儿?你做梦去吧你,我就算带着女儿跳河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
“哈呸。”
她话刚说完,严铭就反击了一口唾沫星子给她,然后恶心的抓住她的衣袖擦了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嚣张说:“从今日起,你可以自由出入,但白希哪也去不了。”
“你…混蛋!”
一时间,陈琴气懵了!
她紧皱眉宇,不敢相信的瞪着僵着脑袋的严铭。
她真的没遇见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男子。
卑鄙、无耻、奇葩又古怪的令人发指。
你说哪家好儿郎想要别人女儿,不好言好语的哄着老丈人和丈母娘的?
就他。
完全不知道讨好,甚至还恶言相向,以牙还牙。
陈琴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也是,强盗嘛,怎么会懂得婉转和尊重?
完蛋,她女儿这辈子算是栽了。
房门处,韩太医忍着爆笑一直看到现在,对于严铭的行为,他早清楚不过。
这还算轻的,早年他那顽劣的母亲捉弄他踩了狗粪,他硬是把他母亲放在狗粪上坐了一个时辰,谁人也不能救。
就是一头古怪的倔驴,礼仪规矩他比任何人都懂,但发毛了,他比任何人都刺头,六亲不认。
眼看两人僵持不下,他只好出面,“我说二位,你们若是再拖延下去,那位姑娘就要残废了。”
此话一出,两个犟骨头同时看向他,又同时显出担忧。
严铭迫不及待了,“你把她搬出去,我进去解毒。”
陈琴怒喊:“你休想,你今天要是碰了我女儿,我就一头撞死在掌刑司大门口。”
严铭一听,矫健的步伐顿时停住,默了默,他吩咐韩太医,“顺便出去吩咐右一,自今日起,每天一百侍卫,轮流守住掌刑司的各个角落,尤其大门口。”
说完就进了寝房。
陈琴:……
韩太医:……
下一刻,两道惊天动地的呐喊加哭诉,从陈琴的嘴里爆发了出来,“严铭,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我滴个老天爷啊,没有王法了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