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再次来到后宅,也是有些感慨的,遥想那日她的决绝,表示永远不会回来,如今又回来了,她不禁摇头失笑。
左二和右二已等候在此伺候,浴房里的水早备好,水房还烧着,他们家大人吩咐了。
烧一夜。
严铭把白希抱进寝房就放下来了,屋子里一切如旧,就是这床上,白希一脸复杂。
全是她的衣服,尤其小衣最多,枕头上,被子上,床头床尾全是,还都是她穿过的。
白希复杂着问:“你不会天天把它们盖脸上睡吧?”
严铭不承认,“哪里,我就是拿出来晒晒而已。”
“晒床上?”
“嗯,晒外面我担心被人偷了。”
“……”
白希忍俊不禁,然后转身看着他,“严大人,你的节操都碎了一地哦!”
严铭脸一红,尴尬的立马转移话题,“希希,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不想看看墨阎令的真实面貌吗?”
白希一听,低头看自己腰上的玉佩,然后拿起来左右看了看,“要打碎才能看到?”
“不用。”严铭拿过来直接给捏碎了,他还说:“不用打碎。”
白希:……
这有什么区别吗?
墨阎令听似神秘霸气,但它的外观,白希又复杂了!
她取下来问,“这是黑苞莲的形状啊?”
就是没开的莲花,通体墨绿色的,中间一个“阎”字。
严铭摇摇头,“不,它是栀子花的形状,含苞待放。”
“啊?”
白希愣了愣,然后再仔细一看,呃……
好像……有点像。
她不禁失笑,没想到这家伙和她一样的喜欢栀子花。
严铭瞅着她,嘴角蔫坏的勾了一下。
不想让她再看,从她手中拿过来又给她挂腰上去,然后拉着她往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