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库鲁洛那若有似无的呼吸声中,欧桓猜到了库鲁洛在想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人家渴望知道这样东西的来历,他就偏不说个透彻,省得人家起了个占为己有的念头。
天外陨石?每隔几年都会有些破石头从天上掉下来,就那种烂玩意,能炼制出什么好东西来。好奇起了欧桓有着个什么别人不知道的身份,库鲁洛随手一爪撕了来,却没能将那棍子将扯下来。
多往这些绿液里抓了几爪,库鲁洛才知道要取下这玩意还有些麻烦。跟小猫追逐自己的尾巴一样,越玩越起劲的库鲁洛,哪里能明白到,这是欧桓在防备着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库鲁洛不负欧桓所望,总算是将那物什给扯了下来。可让库鲁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物什一离开那些绿液,欧桓也就停下了替曹佑疗伤的举动。
惊觉有诈的库鲁洛,扑身就要来夺了它。然而,东西是扑到了,只是没有拿到手而已。将它变了个没的欧桓,顺便将脸上这个白瓷面具给摘了掉。
在库鲁洛疑惑的注视之下,欧桓将这面具收往了左边的袖口,又将它从右边的袖口中丢向了远方。
风梧山庄里头,这个偌大的演武场,此时站了老多前来看热闹的霸刀门子弟。他们有的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有的坐在了屋顶,有的直接就搬了张凳子垫高着脚,希望不会错过这种几百天难得一见的场面。
演武场中间地带,除了立着那一座石头巨刀的雕像,便剩得下高多利和花斗典的身形。
没有身旁这后未来一样怕冷,云义哪想着也披上条挡风的袄子呀,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好似嫌着夜里头太过于闷热了。
和现在的邦州城相比,东州城境内温度还是低了不少,但云义就是没替自己多想一想,反觉得看人家比试已是热血沸腾了,哪里还需要多穿衣服呀。
“笙儿,把你手上那件衣服拿过去给云义。”
侧过脑袋来瞧了身后的吕笙一眼,后未来小嘴没有嗫嚅出只言片语,便将她心底里的这一句话,通过她那眸子里传到了这丫头的脑海中。
在旁人看来,不管是刚才准许了花斗典的意思,还是在这种人多眼杂的时候,她都能够不用多说些话,就能让身边的人明白她的意思。
“啊?笙儿姐姐……”
后脑勺挨了一记偷袭的云义,疑惑地从这椅子上站起了身来。一看是后未来家这调皮的丫环,云义顿觉得委屈万分。他没多拿手中这扇子回敬人家一脑袋瓜子,而是不解地看向吕笙这偷笑不已的丫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