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赖房午的意思,赖车末迟迟没有多往前迈出一步。
吆喝着喊了单祝一声,赖车末小心翼翼的,用手中这杆风朔枪,扫开了些枯枝烂叶,却也没有看见个该有的陷阱。
“投降?我单某身为这惊云寨的扛把子,若归降了你们,有何颜面去见众弟兄们?你们不取笑我,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不怕那俩人再联手过来,单祝却有些担心他俩,不但用枪杆试探周围环境,还会外放出灵识去查探。
一旦他们知道了,这一处蛇坑的具体位置,他这一个装蒜可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扛把子?那不就是大当家的意思?不可能,惊云寨的头儿怎么会亲自来这里?
也有可能,凭人家那几下棍法,都能强行招架他俩的联手,又为什么坐不了一把破椅子。
可人家若不是惊云寨的大当家呢?那惊云寨内岂不是高手如林。
额,真要高手如林的话,老早就在山脚下发起些突袭了,至于让他们雪惑军摸到半山腰来么。
立功心切的赖车末,一杆冰雷枪戳了来,似要与单祝再战三十回合。
“……”
没见着赖车末掉在蛇坑里,单祝倒见得那厮杀过来了。
对付俩人很有压力,应对一个嘛,还是绰绰有余的。
少了些烦扰多了点乐趣的单祝,再一次将蛟蟒棍召唤而出。
这杆冰雷枪是挺烦人的,不过,当单祝时不时将蛟蟒棍的一端点向地面上,那些冰雷似乎又对他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瞧着赖车末,久战未能占得优势,反而有些吃亏的兆头,压抑不住心中这份担忧的赖房午,连忙拿了他这土破枪赶往这一边。
运气这种东西呢,有时候应该也算是一种实力。
赖房午自当是没走错半步路,却无法像赖车末那样,平安到达单祝的身边。
一脚踩出了个大窟窿,还没来得及往底下掉去,他就听得里头,传来了不少嘶鸣怪声。
待那几条凶煞些的牲畜扑咬上来时,赖房午晓得了这是一个蛇坑。
凭这么几条臭蛇,就想谋害了他赖将军的老命?
三四条可能起不了作用,但几百条就难说了。
趁机袭了来的单祝,对准赖房午要躲远去的脑袋,就是重重的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