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行,想我也难受!”
磨磨蹭蹭的把狗头蹭过去,皇上倚着皇后娘娘的胳膊,跟睁着眼睛的李睿小朋友大眼对小眼。
“我这么个绝无仅有又对你忠心耿耿的好人才,世上就这么一个我,你信不信?甭管是姓季还是姓孙的,他们惦记你都是另有所图,谁都没有我对你忠心!媳妇儿,我……”
“你打住!”
一手抱儿子,一手伸出纤纤玉指抵住大脑袋的门户,使了个巧劲儿往后推开,后退一步二人对视。
“你光想起来他曾想与我议亲,那你想没想起来我曾经一刀砍花了他的脸?
中间横着这么个仇怨在,他得多大的心才能还惦记着我?
你仔细想想他干出来这个事儿,想回来报仇的意图多么明显啊?”
一连三问,问的李呈修撇起了嘴。他也不敢大声反驳媳妇儿的话,只能小心眼子的嘀嘀咕咕。
“话别说的这么满,到底那孙子什么个心思还真不一定呢。
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男人那奇怪的占有欲,当初他本来就想你没有想上,然后你又给了他一记青春的疼痛让他铭心刻骨。
现在他回来了,万一脑抽的就特么瞎琢磨上了呢?”
“嘟囔什么呢你?”
“没什么。”
对于还没发生的事情,李呈修暂时不会自寻烦恼的多言多语。抬手扣了扣桌面上的信件,轻声询问道。
“听咱爹这信里的意思,季蕴之是已经把他截了咱家老二的消息给宣扬出去了?他这想干啥?”
“哼,想拿捏我老江家。不过用不着咱们瞎操心,我爹他有招儿应对!”
被长女熟知套路的令国公,果然一回府把二闺女交给媳妇儿之后,就连夜叫人准备东西。
老爷子没有在后宅听妇人孩子们抱头痛哭,一路溜达到前院来,看见儿子正领着孙子忙活的欢,他皱着老脸叹了口气。
“锁子,你有法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