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夫人,江氏无德妖言惑主!
自古以来男子便是女子的顶梁柱头上天,他们在外头拿命拼搏封妻荫子,从不忍心让家中柔弱女眷去抛头露面谋生计。这难道不是男子担当吗?
可江氏善妒不贤,为了霸占君王宠爱不许朝廷选秀不说,竟然还荒谬的弄出了那什么一夫一妻的所谓婚姻法。
呵呵,为夫家绵延子嗣本就是当家主母应尽的职责!她自己善妒不贤便罢了,竟然还教唆着整个大裕的女子犯善妒这一条,有何德行可言?
如此不贤无德之人,怎配做我大裕的国母?我…”
“我呸!
你个脑子被虫子给来回拱了二十八遍的蠢货,是在鬼扯个什么东西?
我姐不配做皇后谁配?
难道你配吗?
呸!”
能沉得住气的是江晚,从来也不是又爱哭又窝里横的江晗。打小有姐姐给偏爱着的孩子,真的受不了一点委屈。
拎着自己就冲了出来。
“少扯这么多高大上的理由来掩饰你肮脏又恶心的心思,你话里话外是个什么意思我早听清楚了!
不就是打小想进宫当妃子,结果现在皇上不准备再选秀,把你给晾在干地方了吗?扯什么贤良淑德的幌子?
立婚姻法怎么了?这分明是皇上和皇后对我们这些女子的一片疼惜怜悯之心,我们举双手双脚的拥护!
我们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