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邛此去京城,就是管大骊索要这座山岳,当做未来开宗立派的主峰。
少女直愣愣发呆了许久,最后取出一页纸张,趴在青牛背上,单手托腮。
上面所写,都是那个昙花一现的少年,最后留在这片天地的只言片语。
“秀秀,抱歉啊,虽然道歉并没有什么作用,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事实上,从当初前去铁匠铺,我宁远就开始了算计,步步为营。”
“我并不会辩解什么,别说是在骊珠洞天,早在我初到此方天地,百万里远游路上,就一直在算计。”
“我仗着自身的特殊,算计了老大剑仙,忽悠他送我离开剑气长城。
南海之行,算计整座山岳渡船,将蛟龙沟逼入死境,让那些与我无关的渡船乘客,差点全部遭殃。”
“老龙城上,再度以力压人,逼迫一个大家族,空手套白狼……”
青衣少女面无表情,一行一行看去,字里行间,都透露着那个少年的‘恶’。
这一页纸张,写了极多,有些话,阮秀会少看几眼,有些言语,每次拿出来,都会多看几遍。
“秀秀,在铁匠铺子这边,那些与你轮流打铁的日子,极好,好的不能再好,就像是我真的有了家一样。”
“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