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你发信号给我,我怎能不来。”
风墨熙瞧着重新关掩实的窗户,不知可否。
“你若是说担心某个人在我这里吃苦头,我倒是还能信上半分。”
“确实,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风墨熙:“这七年,过得可还焉实?”
黑色靴子之上,映照出一个超尘脱俗的容颜,桃花眸中尽是冷漠之色,似不想与眼前人多诉衷肠。
见对方不语,风墨熙拍了拍腰间,笑得很是妖娆:“我说小渊渊啊,这么多年不见,你对我的脸色就不能好些?”
站在风墨熙面前的,确实是本身藏在暗处的诸葛明渊。
如今他肯出来,不过是要与眼前这人,谈些条件。
风墨熙像是早就知道般,敲敲桌子,示意诸葛明渊可以过来坐下谈。
“外面的都是我的人,还未曾被国师收入麾下,你大可放心!”
虽说有句安慰话,但诸葛明渊并未靠近,而是选择了距离对方开外的地方。
对方退两步的动作让风墨熙眉头微皱:“你这是为何?怕我吃了你不成?”
诸葛明渊:“不!殿下,比那还可怕!”
风墨熙:“……”
“随你,你喜欢站着那便站着。”
而戏班子这边。
今日宣黎百戏入院的,正是蓝止羽。
只见他坐在摆好桌台的院内,正一脸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台面。
完全没有危机感。
普尔斯与李明忠坐在后台,等着南浅浅两人归来。
上台唱戏这种绝活,本来就是要靠技术含量才能演活。
他俩半斤八两,谁也没学过,就更不要谈那莫须有的事。
只能在后台中干等:一来是真的不会,二来是怕在蓝止羽面前露馅。
南浅浅摸索着回来时,便瞧见两人坐立不安的模样。
李明西南浅浅回来,忙起身:“如何?可是将人救醒了?”
南浅浅大拍脑壳,惊呼一声:“哦莫!我忘记了!我现在就回去下。”
刚刚被风墨熙那厮摆了一道,转头便真忘了进宫来是为了什么勾当。
李明忠气馁:“后娘,你何时才能真干成一件事啊?”
南浅浅:“……”
说得很好,她竟无力反驳。
南浅浅:“那我现在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