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富察琅嬅这边。
“额娘,我心里怕……”富察琅嬅紧紧攥住富察老夫人的手,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福晋宽宽心,陈大夫,你快瞧瞧福晋的胎可有什么不妥。”富察老夫人轻拍着富察琅嬅的手安慰着富察琅嬅。
陈大夫躬身行一礼后坐到榻前,把一块帕子覆到富察琅嬅腕上给她把脉。
“老夫人放心,福晋只是胎向有些不稳,福晋您孕中不宜多思虑。”
“恕老夫多言,福晋您这一胎本就是强催来的,本就比寻常的胎弱些,忧虑多思容易让胎向不稳,福晋您再这样下去恐怕养不到足月便会早产。”
“陈大夫你可有什么法子可保福晋和腹中孩子无虞?”
“老夫只能开些效用猛的保胎药给福晋,余下的便要看福晋自己了。福晋若不放宽心,华佗再世也难医。”
“有劳陈大夫了。莲心,你带陈大夫去开方子抓药吧。差人把陈大夫送回家。别忘了看赏。”
富察琅嬅挥了挥手便让其余人都出去了,只留了富察老夫人在寝室中。
“儿啊,你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可是那刚入府的玉氏女子不老实给你添堵了?”
(金玉妍:人在家中卧锅从天上上来,富察老夫人您没事吧!)
“额娘,那金氏是个老实的,看上去也有意亲近我。只是,她容貌太盛,我怕日后再出个青樱那样的人物。”
“既然老实,长得美便能分了乌拉那拉氏的宠爱。你只要在子嗣上拿捏好她便可安心。”
富察琅嬅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便把金玉妍这一茬抛到了脑后。
“额娘,我主要忧心的倒也不是这个。额娘可记得初入王府时我赏给了青福晋和高格格一对赤金莲花翡翠珠镯,里面放了那东西。”
富察琅嬅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
“不说旁的,高格格对我如同对待自家姐妹一般。如今我同她也算是有些情分,她性格单纯活泼我瞧着是欢喜的。”
“可是每每想到那镯子——我总是心慌,怕总有一日那其中的秘密就被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