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该喝坐胎药了。”
贞淑端着被绿珠加了料的坐胎药进了屋子。
绿珠一连两个多月都在往金玉妍的坐胎药里加红花粉,可惜她不知道金玉妍从没喝过一碗。
“贞淑,你去给我拿两块糖过来。喝完了药嘴里苦唧唧的。”
就在金玉妍端起坐胎药的时候,金玉妍小口抿了一口。然后开始了她的表演。
“砰!”药碗从金玉妍手里落到了地上,药汁子溅的到处都是。
“玉儿怎么了——”
弘历听到动静就马上放下手中的笔来到金玉妍跟前。看着宛如受惊的小白兔似的金玉妍,弘历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吓到她。
“玉儿,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把药打翻了——”
不等弘历把话说完,金玉妍快速钻进了弘历怀里。金玉妍也不说话,就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着。
过一会弘历等金玉妍稳定些了又柔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爷,玉儿害怕。玉儿刚刚尝着那坐胎药味道不对,苦中带酸不像以前喝的只是药汁子的苦味。”
“爷是不是有人要害玉儿?玉儿害怕……”
弘历命命王钦去请齐汝,但是王钦回来时领的却是一个眼生的小医士。
“启禀王爷,齐太医今儿不当值。张太医被熹贵妃娘娘传去给公主诊脉去了。这位江医士称自己是齐太医的徒弟,且他自己擅长的就是妇科,所以奴才便叫着过来了。”
“微臣江与彬参见王爷。”
弘历张了张嘴本想着把人送走,但是现在也来不及再换个太医来。
“罢了,江医士过来看看这坐胎药吧。”
江与彬见地上摔碎的碗里还残留了一些坐胎药汁,他便端起地上的碗仔细查验了一番。
“微臣斗胆,请问王爷这坐胎药药渣可还有?”
弘历扭头看向金玉妍,好似在问还有没有。
“贞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