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皇上这是?臣妾可有何处不妥,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明示?你让朕如何明示?朕与你夫妻多年竟想不到你却是如此恶毒。这么些年来,你手里过过多少人命,你造了多少孽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皇后闻言,此时才意识到江福海和绘春怕是被严加审讯受不住吐出了旁的东西。
皇后:“皇上,臣妾实在是冤枉啊。臣妾在后宫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皇上可曾见过臣妾蓄意害过谁吗?若是姐姐在,姐姐一定是信臣妾的。”
皇上:“毒妇,你怎配提纯元?若不是你蛇蝎心肠容不下纯元,她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怎么会就那样殒命?宜修,你实在不配与纯元相提并论。”
宜修听皇帝说完,心觉一切都完了。原本还想想想对策为自己辩解,可在此时一切都已经没有什么用处。
皇后:“呵。皇上真是大言不惭。若不是姐姐在我孩儿病重时故意将所有太医都请走,弘辉何至于不治而死啊?皇上当时只顾与姐姐浓情蜜意,只想着姐姐身怀有孕,可曾想过皇上与臣妾还有弘辉这个儿子啊!臣妾恨啊,原本属于臣妾的福晋之位被姐姐夺去,就连弘辉也从嫡子变成了庶子。臣妾的孩子没了,臣妾怎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孩子平安生下来呢!”
皇上:“是朕执意要娶纯元为福晋,是朕执意与她有了孩子,你为何不来恨朕!”
皇后:“皇上以为臣妾不想吗?臣妾做不到啊!”
说着皇后的哭声响彻养心殿内外,而雍正再也无法忍受便让人准备纸笔,自己要写下废后诏书。
就在皇上即将写完诏书的时候,竹息扶着太后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不重要配角:“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进殿,第一件事便是将哭的花枝乱颤的皇后扶起来。而后叫了雍正去内室说话。
太后:“哀家知道,皇后曾做过许多错事。可是你可还记得当日纯元留下的遗言?”
皇帝:“儿臣记得。可是,可是是这个毒妇害死了纯元和这本该平安活下来的孩子。朕怎能不恨?朕实在无法忍受与她——”
话未说完,太后一阵咳嗽,而后有气无力的跟皇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