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既是如此那日后霜儿便只是我的贱妾。明日一早我便去大娘子那里赔罪,且把我的全部身家都给大娘子拿过去。”
林噙霜闻言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她真是后悔主动勾引了盛纮这个狗男人。
原本盛纮早就打算好了让林噙霜住进只比王若弗院子差一点的那间偏院,可是经此一闹腾且院子被王若与住着,而后林噙霜被盛纮安排进了盛家最偏僻破陋的院子里居住。
原本林噙霜选了周雪娘做女使,可是被王若与拦下了。之后王若与暗里告诉盛老太太周雪娘没少给林噙霜出主意爬床勾引盛纮,第二日一早周雪娘便被匆忙卖到了乡下。
王若与将喜儿留下给林噙霜做女使,喜儿原就是王若与的贴身女使对王若与一概是无所不应的。既然是王若与让喜儿留下,喜儿自然是没什么不乐意的。
不过王若与还是怕喜儿委屈,暗里给喜儿又塞了不少银钱。
等到王若弗心情平复胎气稳住之后,王若与才与王若弗说了此事。
王若弗:“大姐姐你说什么?官人竟将那狐媚子收房了?”
王若与看着呼吸急促的王若弗,赶忙上前给她顺气。
王若与:“你气什么?自己怀着孩子不能生气你难道不知道?盛纮只是把林噙霜收做了贱妾,日后就算是她闹出花来也抬不了身份。而且她日后若是有了孩子也得是记在你名下养着,盛纮也把家底子都掏给你了,你便安安心心做你的大娘子便好了。”
王若弗叹了一口气,一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王若弗:“我原本就不如大姐姐活的通透,这林噙霜与官人是有情的,只怕日后就算是不抬为良妾官人的心也会牢牢系在她身上了。”
王若与:“情情爱爱本就是世间最缥缈不定的东西。我瞧着盛纮对你是有几分真情的,且女子除了在内宅打转,还有许多事情可做。我打算在扬州陪你一阵子,正好你也陪我挑挑酒楼建筑的样式和菜色,我打算在扬州和汴京各开一间酒楼。”
王若与(一脸不解):“大姐姐是缺钱花了?怎么还要开酒楼?汴京开酒楼我能理解,这扬州山高水远的,你日后怎么管得过来?”
王若与捏了捏此时王若弗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儿,然后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