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若与挑好铺子地址后这才把小木箱又重新锁好放起来,而后拿着地契出了与和居。
王若与乘着马车先是去看了新酒楼要用的铺子,琢磨好该怎么收拾后这才离开去看那两家用来做医馆的铺子。
等到王若与再回到康家已经是天刚刚擦黑,她没顾得及吃晚饭便被康海丰拉去了康父康母的住处。
等进了屋王若与便瞧见康父和康母满脸焦急的在那儿看着自己,甚至瘫倒在床的康母隐隐的还松了口气。
王若与刚进屋正纳闷儿为啥这都要晚上了还把自己弄过来,这边康父便急赤白咧的开口了。
康老爹:“老大媳妇儿啊,有件事不知道我当不当讲。”
不当讲就别讲,王若与心说。自从在黎家知道了些别的内情王若与对康老爹便是各种暗中观察,所以黎从远的某些说法也在王若与这里得到了印证。
王若与隐约觉得康父对于康海丰亲娘的情感确实有但不多,更是有可能康父更疼爱小儿子康海富。甚至王若与还有些怀疑二房康海富他们一家子搬离汴京都是受了康老爹的点拨。
虽然王若与不想听康父啰嗦,但是毕竟王若与没打算跟康父翻脸便面上也顺着接了康父的话。
王若与:“咱们都是一家人,公爹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
康父闻言赶忙说道:“是这样的,这不是二房海富的小娘还在汴京呢,前几日海富他们夫妻俩来信说是实在不放心杜小娘一人独自住在府外,另外这去苏州的路又远我也不忍心让杜小娘带着咱们康家血脉奔波,万一路上出个好歹这毕竟是海富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这海富便想着让杜小娘回府里养胎,毕竟没几个月这杜小娘便要生了。所以为父这不是把你们叫来商量商量,方才你回来之前啊我已经与海丰说过了他自然是同意没什么旁的意见的。”
说着康父便用探究的目光看着王若与,王若与闻言又是一阵子气,使劲用眼剜了一下子康海丰,王他明知道自己最讨厌他什么都不先与自己商量可还是这么做了。
王若与:“公爹既然都已经拍板决定了,何苦再来问儿媳?既是如此那便接回来吧,正巧这与和居我也让人收拾的差不多了,左右杜小娘先前也是大房的人且又觊觎我这大娘子位子久了,那干脆就让杜小娘住进去好好养胎吧。等日后生了孩子便顺了二弟弟的意思记在海丰名下,杜小娘也重新记在大房,正好也让孩子有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