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闻言也没有责怪连叶,只是干巴巴的笑着看着满脸震惊的王老太太。
王老太太:“!什么!这、海丰莫非不是康老头子亲生的不成?怎么还要把你们从族谱上除名?”
王若与:“咳咳,母亲,说来也是巧我这回来时刚还想着母亲马上不费吹灰之力便要得个囫囵大儿子了。”
王老太太:“?什么囫囵大儿子?与儿啊,这从族谱除名、被逐出家门可都是令人脸上无光的事情,你和贤婿怎的不好好与你公爹谈谈?”
康海丰:“额,岳母,本来我是想向父亲服个软而后与父亲还有父亲那有孕的妾室划清界限互不来往的。只是大娘子她、她抢在小婿前头直接与父亲撕破了脸,还约定了明日一早便去宗祠——”
王若与瞧着康海丰那副“不是我的错”的模样,只得甩了个眼神给他示意他住口。
王若与:“母亲别听他浑说,还不是我那公爹和小叔子拎不清,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房里拉,还昏了头去干那杀头的勾当!若是不趁此机会与他们脱了干系,怕是日后东窗事发我与官人、还有你的宝贝儿外孙儿们就要跟着他们丢了命去!”
王老太太:!!!!!!
康海丰:????丢命!!!!哇丢!!!
王老太太闻言险些从榻上跌坐下去,而康海丰闻言好似是被那鹅羽软垫烫了屁股一般“腾”地直直跳了起来。
王老太太:“儿啊,你快快把话与为娘说清楚!怎的就、就要丢了命去?”
康海丰:“嘿呀嘿呀,怎么就要丢了命?”
王若与呷一口面前的菊花茶,而后眼底毫无波澜的淡淡说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