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我,女儿只是直觉作怪罢了。我总觉得那兖王一身匪气,瞧上去也不像是个心系民生的,怕是只是空有野心没有能力。”
康海丰:“那大娘子是觉得邕王更有成算谋得大位?”
康海丰琢磨着等日后入朝为官,是不是该先将队伍站好。王若与似乎是看穿了康海丰的意图,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王若与:“我知官人想的是什么,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不过我还是想劝官人一句。官人如今会试还未参加,怎的就想着要入朝为官了?扬州官人也去了,你与我那混账妹夫也时常有往来书信,你可瞧见盛纮在官场上是何等的谨言慎行如履薄冰了?
若是官人觉得早站队能在官场长久,我瞧着这族谱上官人的名字也不用去了,只官人一封和离书将我与初姐儿礼哥儿放回王家去吧!”
王老太太:“你这妮子!怎么竟说胡话?这日子过得好端端的什么和离不和离的!”
康海丰闻言略略有些疑惑。
康海丰:“大娘子,怎的大娘子就要与我和离了?”
王若与白了康海丰一眼,心里琢磨着之前给康海丰吃的那净元丹是不是假货,怎的康海丰还是有些蠢笨如猪在身上。回头她得去找卷卷好好说道说道。
(卷卷:冬眠中,不营业!)
王若与:“母亲,还是你来说说你这不开窍的贤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