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笑笑:“我瞧着姐姐不过才三四个月的身孕,想来此事也不算着急。”
英国公闻言,好奇的凑过来问:“怎的,那和顺楼的东家是个女子?那、那那那!老夫听闻那湖底捞与和顺楼的东家是一人,那岂不是?”
王若与没有接话,她明白在这个朝代本就是重农抑商,且女子从商更是鲜少。因此英国公的反应她并不觉得奇怪,与此同时她也在内心斟酌自己是否要将这东家身份自爆,毕竟此事瞒的一时瞒不住一世。
就在王若与低头反复琢磨的时候,陈惠莲似是瞧出了王若与的异样。陈惠莲使劲拍了一下此时还想要说什么的英国公,示意他闭嘴。
陈惠莲:“自古以来这世俗对咱们女子的要求、立的规矩实在是太繁复了。如今在咱们这汴京啊,能够凭一己之力将食肆开起来的女子便是更加不容易的。更何况这和顺楼与湖底捞都是咱们汴京城如今生意火爆的店铺,我呀对着东家的身份更是好奇了。妹妹你可一定要牵个线让姐姐认识认识这位奇女子!”
英国公闻言也不好再说啥,毕竟他怕把夫人惹急眼了晚上夫人不让他进屋睡。
王若与闻言,又是笑了笑,而后便准备将自己是东家一事说出,毕竟,她还打算干一件大事。
王若与:“姐姐活得通透,是妹妹方才有些看不开了。既然国公爷和姐姐都是豁达人,那妹妹也不藏着掖着了,好没意思。姐姐,那湖底捞和和顺楼是妹子我先前心血来潮琢磨着开起来的。国公爷与姐姐想必也知道先前我家官人那对父母、我那对公婆是何等面目,当时我实在是不想困在这宅子里头任他们磋磨,所以这才开了店铺经了商。只是因着怕影响到官人的仕途所以便也不好大张旗鼓的四处说去。”
英国公夫妇闻言先是愣了好一会子,而后陈惠莲这才惊呼出声。
陈惠莲:“神仙真人啊!竟是你!竟然是你!妹子你真真是个立得住的!妹子好样的,真真是给咱们女子长脸!既是如此,官人咱们孩儿的满月宴和周岁宴便都在和顺楼办可好?就不去什么樊楼了,樊楼虽好可这和顺楼也不差。”
英国公内心也是因着王若与竟是和顺楼东家而感到震惊,他内心其实是隐隐有些不赞同女子从商的。只是因着酒精与那治疗疟疾的妙药,隐隐不敢发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