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急火火而去又披星戴月而来,等到王若弗喝上了安胎药时天已然是黑透了。
王老太太:“与儿你怎的回来的这般晚?方才席间你家晋哥儿好一通哭闹非吵着要找你,还是你妹妹抱过去哄了好一会儿才哄住了。”
王若与:“母亲,哪里是女儿不想回来呀?是前脚我刚进了德善堂找江春水给弗儿配药,这后脚齐国公府的人儿就来了,我可是与他们周旋了好一会子这才得空赶紧回来。”
王老太太闻言眉头微蹙,她虽知道最近自家女儿与皇家走得近可是并不曾知道这齐国公府何时与王若与扯上了关系。
王老太太:“怎么回事?与儿可是你官人得罪到齐国公府了?可是平日未见齐国公府的人与你们夫妻二人有过往来啊。。”
王若与:“母亲,难不成我们夫妻二人平日里只是那爱凑热闹和生事的不成?母亲怎的不忘好处想想?你女儿我可是救了齐国公和平宁郡主一家子呢!这不平宁郡主昨儿身子不爽利请了太医去瞧病结果诊出了喜脉,今儿去女儿府上送信儿却没见着我与官人的面儿便转道去了德善堂。也是巧了我刚到便碰到了那送信儿的小厮非要我去齐家一坐,我极力推脱又送上了些安胎固气的药那小厮这才肯离去。”
王老太太:“神仙真人啊!那平宁郡主又有了?不是说先头里平宁郡主生那齐衡那孩子的时候伤了身子不好再有孕?”
王老太太一脸疑惑的看着王若与,王若与也眨巴着大眼睛瞧着自家母亲。
王老太太(恍然大悟脸):“你个死妮子,莫不是又是出自你的手吧!你可知道如今兖王和邕王可是正多番拉拢齐国公府呢!若真叫人抓了你的小辫子参你官人一本你日后可怎么了得!”
说着,王老太太伸手佯装要打王若与,口里还念叨着“叫你瞒的可真紧”~
王若与:“哎哟母亲~母亲~女儿这不是来向母亲和盘托出了嘛!再者说,我与平宁郡主虽只是医者与病患的关系但是现下也算是交好了,且此事也是摊开了再官家和皇后娘娘跟儿前儿过了明路的与党争牵扯不上……”
待到王若与将一切与王老太太说清楚,王老太太心里也是思绪纷繁。
屋里烛火静静燃着,母女二人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