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而后在看到自己那个喝的醉醺醺且双颊绯红的便宜爹安比槐进了苏姨娘的卧房后,便意念一动,示意0001在安比槐要掀苏姨娘的红盖头时伺机动手。
“啪!啪!”
安比槐:“啊!啊!毒妇!你竟敢打老子!”
“啪啪——”
原本安比槐便是喝的有些不清醒,此时挨了两巴掌,更是误以为是苏姨娘不愿意自己掀盖头才对自己动手。
苏姨娘此时也被安比槐突然落下的巴掌打了个懵,屋子里一时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待到苏姨娘反应过来,立马一把掀起了盖头,而后便雨点子一般的巴掌落在了安比槐胸前。
苏姨娘:“不知老爷是因何恼了妾身?若是老爷不喜妾身何故纳妾身做妾?若不是妾身对老爷早就芳心暗许,妾身何苦放了外头的正室不做来给老爷做小?妾身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自然也是能在外头做个正头娘子的。这新婚之夜,无缘无故的妾身凭白挨了老爷两巴掌,妾身好委屈~呜呜呜……”
苏姨娘此时心里不仅委屈,还有些慌乱。若是刚进门就被安比槐厌弃了,那自己如何按自己那县尉老爹的计划把持住整个安家?
眼瞧着安比槐还醉意未醒,自己只得梨花带雨的哭一场,兴许能将这安比槐的心哭软。
只是天不遂人愿,原本安比槐被苏姨娘一哭,心里是有些心疼的。只是在安比槐刚要去哄苏姨娘、往苏姨娘跟前凑去的时候,“啪啪”的两巴掌,又给安比槐打了个懵。
安比槐:“够了!哭闹够了没有!你一个妾室我能给你比当年容儿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婚礼已经是不错了!虽你是妾可是你瞧瞧在松阳县谁家正妻有过今日这般排场?我若是不重视疼爱你,我怎么会不顾名声给你一个妾室这样隆重的婚礼?可是新婚之夜你不该如此泼妇做派,竟然哭闹还上手殴打老爷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