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天色晚了些,老爷可是将那位什么贵人安置好了?不知那位贵人伤势如何?”
安陵容闻言在心里哼唧,有那颗生机丸,年羹尧还能有什么事?遇上自己真是那老小子的福气好!
安比槐今夜是想来宿在林秀屋里的,只不过他瞥见自己的便宜女儿也在,便也歇了那小心思。
安比槐摸了摸鼻子:“夫人快坐,此次可真是天大的馅饼砸在为夫身上啦!那位,可是京城的一位富商!
他说他叫姚庚年,此次是来南边进货结果途经松阳时半路遭了劫匪,他的那些随从死的死伤的伤,就连他都险些折在这次进货路上。
这不遇上了咱们捡了条命,姚少爷说只要咱肯帮他将家书寄去京中姚家,日后定有重谢,黄金百两都是小意思!”
安陵容闻言扁扁嘴,真是人傻没脑子,别个人说啥他信啥。
林秀:“老爷还是谨慎些好,毕竟此人来路不明……”
见林秀扫自己的兴,安比槐撇了撇嘴,瞬间也歇了今晚与林秀造人的心思。
安比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为夫这还不都是为了你们母女着想?若不是夫人你没有为我安家生下男丁,我又何苦为了日后给咱们容儿招赘婿而费尽心思的弄钱……”
林秀静静地在一旁看安比槐表演,而安比槐则是待自己给林秀洗脑累了之后坐在方桌前喝着茶水,双眼微眯着畅享未来。
安陵容看了看正沉浸在美梦里的安比槐,扯了扯林秀的寝衣后扭头便倒在了床上不再理会安比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