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娘,你老子是农户出身,你一个农家女儿怎么的能说出‘白日宣淫’这样的词?
莫不是你早早存了什么心思,这才选择跟了老爷?听闻先前你老子给你物色了县里杀猪匠刘三的小儿子刘林做夫婿,怎奈何你不肯?
原来是存了给老爷做妾的心思,不过本夫人看来,你怕是还想更进一步,踹本夫人出局你来做这个正室吧?
还有苏姨娘,你说昨夜那几个游商在我这待了好几个时辰,你可有人证物证?”
林秀此时眼睛冒火,宛如一头随时会将眼前人撕碎的恶狼。苏姨娘心中虽也升起了惧意,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总是不想一辈子让林秀压着的。
苏姨娘:“妾身自是有证人的!昨夜妾身口渴,可谁曾想屋子里的茶壶没水了。妾身便让妾身的丫鬟小翠去厨房提壶水来,可谁知经过正房时,竟听到里边传出靡靡之音……昨夜老爷歇在县衙,那这屋里与夫人苟且的……”
安比槐:“贱妇!你可还要狡辩!”
说着,安比槐一个茶碗子便朝着林秀砸去——
就在茶碗子即将砸到林秀时,屋门突然被踹开,一个人影闪过,干脆利落的接住了茶碗。随即将茶碗朝着安比槐方向扔了回去。
屋内人皆大惊,只以为是有什么盗贼闯进了府里
苏姨娘:“啊!老爷!杀人啦!”
苏姨娘一边大叫一边往安比槐身后躲。张巧儿则是往桌下躲去。安比槐因着被苏姨娘扯住了衣裳,没能躲过那茶碗子。茶碗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安比槐的大脑门上。
安比槐:“啊!我的脑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刺杀朝廷命官!!!”
年羹尧:“嗯?刺杀朝廷命官?就你也配本公子刺杀?”
安比槐闻言只觉得声音熟悉,定睛一看,眼前衣袂飘飘的男子,可不正是半路捡的大贵人姚庚年嘛!安比槐此时也顾不得愤怒,调整好面部表情后这才凑到年羹尧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