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裕闻言只是笑笑,而后便将目光投向年羹尧。
年羹尧:“说来也巧,姚某跟林兄可是故交。安县丞口中的竖子,正是家中大哥的嫡次子、在下的亲侄儿。说来也巧,不知是不是我手下有命大逃回京中的,竟是将姚某在松阳遇袭一事告诉了兄长。
兄长听闻林兄要来松阳寻妹妹,干脆便让我这侄儿一道来了。想来安县丞的信还未送出,如今也很是不必送出了。至于酬谢,某今日遭受如此污蔑,想来安县丞也不好意思再跟某提酬谢一事了。”
安比槐此时心里要多悔恨有多悔恨,怎么自己今日偏生听信了苏衣柳这贱人和张巧儿的话,怒气冲冲便来找林秀发难。
安比槐:“正是,正是,在下心中也是愧疚的很。不过既是误会解开了,且贱内又与兄长相认,不若就由在下牵头,置办上一桌席面一同庆祝如何?”
安陵容此时正在用鸡蛋给林秀敷脸,骤闻安比槐之言,也是被累的外焦里嫩。安比槐真是毫无底线和下限!真真是为人所不齿!
显然,林语城和年羹尧也是如此想。林语城让萧云跟李春桃去收拾林秀和安陵容的东西,而后干脆利落的套了马车将母女二人带去了林语城为林秀买下的三进院子里。
折腾大半夜,一行人这才安顿好一切。
林语城看着林秀和安陵容母女,眼底是化不开的心疼。
林语城:“语娇,这么些年你受苦了!最近先委屈你们母女在这宅子里住些日子,待到我收拾了安比槐,我就带你们母女回京城。”
因着孙满父子在讲述这些年林秀的经历时林瑛和年裕也在屋里,所以两个热血少年自然也是对那些事听了个七七八八。
林瑛此时也是气鼓鼓的来回踱步:“都是爹你动作太慢了!不然姑姑和陵容妹妹怎么可能吃这么多苦!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老匹夫安比槐!亏我竟还想过叫他一声‘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