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人衣着虽不华贵,在乞丐们眼里却是有钱的肥羊。
苏家人在破庙战战兢兢的度过来到京城的第一个夜晚,他们不敢睡熟,怕被乞丐们打他们行李的主意。
“奶,那些乞丐看我们的眼神好可怕。”苏梅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子河,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苏老太说到底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老太太,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在城里读书还是童生的孙子身上。
苏家人齐刷刷的看向在场唯一在城里见过世面的苏子河,苏子河被看的头皮发麻,他这辈子去到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安阳城,还是去乡试。
自尊心作祟,不允许他在家人面前露怯。他好歹也是见过京城贵人的,两年前京城来了一个贵人,让他帮忙找个身体有缺陷或者痴傻的乡间女子。
需要那女子连续提供一个月血,最后一天的血需要心头血,还要在提供心头血当天娶个男子进门。
事成之后,他帮苏子河成为童生,有资格参加下一年的乡试,还给一百两报酬。
苏子河说服苏老太给云溪放血,娶赘婿当天给云溪下媚药,最后导致苏云溪身死,又把苏云溪的赘婿卖给合欢阁。
这一切都是苏子河牵头搭线的,要不是后来时沐被云溪带回云雾村,他还可以得到一个秀才的身份,参加今年的秋闱。
苏家所有人谁最恨苏大郎一家,当属苏子河。
“奶,大伯是云溪那个死丫头带着离开的,你说他怎么就住到云府了。”
“谁知道呢?那死丫头自从不疯了以后,就邪门的很。”
“对对对,他们离开的时候,我远远看了一下,那死丫头像变了个人。”
“像个气度不凡的贵公子。”
最后这句话是苏梅说的,说的话还不忘犯花痴。
“你说那个人会不会不是那个死丫头。”苏二郎媳妇说道。
“奶,我也是这么怀疑的。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死丫头不傻后,有段时间不在村里,等再次回来后就像完全变了个人,那气势也是一天比一天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