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墨砚赶紧去牵马套马车。
“开始是东河博翰小郎君被那东河威欺负,他三哥恰好过来见着,便去说了几句,不知怎的就打了起来。我见不对就赶紧来叫你。”小乐愤愤道:“那东河博翰小郎君在老宅乖乖的跟着搬木头,东河威我们都不曾请他来帮忙,也不知他是怎么就过来招惹人家,还伸手推人。”
在小乐看来,那东河威就该是被打的,拿他家小公子的话来说,那人就是手欠。
东河曦知道这东河博翰,正是他大爷爷小儿子,也就是村长说的他小堂伯那个很会读书,然后落水被烧傻了的小儿子。
而东河威,则是他三爷爷家小儿子的二儿子,与东河博翰一般大,据说两人自小就不对付。
东河曦四人坐马车很快就到了东河村。
不过几日时间,老宅这边便已经大变样,破败的老宅早已经被推倒并清理干净,茂盛的杂草也清除了,地也平整完,就等着东河曦这边拿出图纸开建了。
空地上临时用茅草搭了几个简易的小棚子用来做饭放农具碗具,还有一个单独的小茅草房用来给看守的人住。
东河曦过来时,这边吵吵闹闹的围了一群人,见他过来,外面围着看热闹的人群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出来。
里面,老村长在凳子上坐着,脸上难得没了笑容,看着挺严肃,边上还有几个与他差不多大年纪的老人坐着。
在他们前面,十几个人分成两拨,正脸红脖子粗的,还有几个人身上带着伤。
见到他过来,围着吵闹的十几人全都看向他,其中几个见到他还尤带不愤之色。
老村长见到他,扯了个笑出来,“曦哥儿过来了。”
“嗯,村长爷爷,几位族老。”东河曦一一打过招呼,在墨砚搬过来的凳子上坐下。
方婶子带着阿平几人也走了过来,这会儿大家都没心思干活,全围在这边看热闹。
东河曦看了一眼站在空地上的两拨人,视线落在其中一个俊秀的清瘦青年身上。
青年双眼挂着泪,委屈巴巴的在一个妇人怀里哭。
这人该就是他那个傻了的堂哥,东河博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