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玉雕,这不难看出来,垂落在大红喜服上的手就是一块凝白的羊脂玉。
等等……西弗勒斯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个玉雕,试探性的把手放了上去……完全吻合。
西弗勒斯:“……”他好像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西弗勒斯走了过去,踩着铺着红绸的地板,慢慢的,慢慢的掀开了盖头。
盖头下面的脸不能说是熟悉,每天早上西弗勒斯照镜子洗漱的时候,都会和他对视长达半个多小时。
玉雕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面前本该在盖头下的人。
威利洛的雕工很好,至少西弗勒斯看来,和他本人没什么区别,就连发丝都雕刻的丝缕分明。
为什么西弗勒斯这么肯定是狐狸雕刻的?
他相信按照狐狸的占有欲雕刻这种东西,不会假手于人。
西弗勒斯掀开盖头之后,退后了两步,看了看大红的床幔和贴满喜字的房间。
他知道那种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