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和朝夕相牵的手还未松开,时逍的阴阳怪气如约而至、没约也至。

“啧,还回味呢,手都舍不得松?”

时逍皮笑肉不笑,说话凉飕飕的,还带点栓栓的味道。

而朝暮沉沉盯着江钰半晌,突然道:“我们打一架。”

尖锐的利爪应声而变,在月下折射几束寒光。

“二姐!”

朝夕急切喊了声,瞬间将江钰护到身后,像是生怕她受到任何伤害。

“二姐,她不属鲛族,况且此事全为我愿,不要为难她。”

说到最后,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朝暮不去看他那不值钱的样,只盯着江钰陈述:

“鲛族的传统,你若想娶他,就该先和他母家长辈切磋。”

江钰有些茫然,下意识地就把心里话说出来:“哈?我?我没说过要娶啊?”

话音刚落,朝暮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

朝夕护着江钰的身影有片刻僵住,他转过头,无畏的神色转瞬被红红的眼眶打散。

“你是不是,只是不愿意嫁娶?”而不是不愿意娶我。

他小声询问。

江钰连忙点了点头。

朝夕眼睛闪了闪,回头,继续硬撑着为她辩解。